我走了過去拍了拍狼牙的肩膀,對著他說道,“現在我們在秦嶺外並不算太遠,你的能力能夠直接回終南山,這一次問題已經解決了,你要自己回去嗎?”
狼牙卻搖了搖頭,堅定的對著我們說道,“我不回去,我和你們一起回去吧,我想你們可能也需要一個幫助你們的人,不是還有幕後黑手在跟隨著我們嗎?我幫你們一起解決吧,我感覺你們不會拒絕我吧。”
我們自然不會拒絕狼牙,金翅和虎頭聽說我們的朋友在這營地當中,也發動了他們的族人幫助我們尋找,沒過一會之後就找到了唐鬆,唐鬆居然被他們藏在了一個大箱子裏麵。
看到唐鬆此時昏迷的狀態,我長歎了一口氣,他的情況不算是很好,在昏迷當中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從外表看上去唐鬆此時是極其虛弱的,“要不然我們先在這裏等一等唐鬆吧,看一看他什麼時候會好起來,我們再前進吧。”我對著諸葛真還有其他人說道。
諸葛真惦記唐鬆自然沒有什麼意外,李承誌是他找來的幫手,而陶欣然和狼牙他們兩個人聽我的,所以在我和諸葛真沒有什麼意見的情況之下,他們就都留了下來。
而金翅和虎頭他們兩個人還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忙就先和我們分別了,不過金翅在離開之前,想了許久之後,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走到了我的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對著我說道,“魚玄先生,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還對著我擠了擠眼睛,我不知道金翅是什麼意思,他就這麼走了,我也沒發現我們一行人當中有誰是真正對於我們有威脅的人,為什麼金翅要這麼說呢?
為了等待這唐鬆清醒,我們無法前進,也就隻能在他們原本的那個營地當中紮營,在處理好了那些狼族妖獸的血肉之後整個營地都還算是幹爽,畢竟那些厲鬼死後不會留下血肉也不會腐爛發出那些奇怪的味道。
在處理好了這些之後,我們簡易的搭起來了帳篷,我自己一個人靠在帳篷當中,一直在想著之前金翅走的時候的那個眼神,還有對著我說的話。
這一晃就是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三天當中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本來我認為最有可能被金翅警告的是李承誌。
在這些人當中我所有的人都相信,就是李承誌是第一次見麵,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來路,會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威脅。
但是看來看去李承誌好像也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表現,每天連話都很少,隻是跟在我們的身旁,我們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就會過來幫我們。
直到第三天的夜晚,晚上我們是不需要值夜的,李承誌和諸葛真的道術構建了一道屏障,讓那些不是很強大的厲鬼和妖獸根本無法接近我們的營地。
第三天的晚上,我準備起身去起夜。
在我剛剛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外麵有稀稀疏疏的聲音,這一下子我就變得極為敏感了起來,這一段時間在秦嶺當中已經把我的精神繃到了一個極其敏感的階段。
我知道在邊上構築的屏障一般的妖獸是進不來的,所以隻有我們自己人發出來的聲音,誰會這麼晚起來,難道同樣是去上廁所的嗎?
我悄悄的把帳篷打開了一條縫,向著外麵看過去,的確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出現了一個人影,而那個人影竟然是李承誌,果然如同我之前所想的,有問題肯定會出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李承誌要去幹什麼?他站在營地當中左右看了一圈,好像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聲音,就悄悄的走出了屏障,果然他是心中有事情的。
悄悄的我也跟隨著李承誌一直走出了屏障,想看一看它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直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他走到了一個山溝裏麵,我不知道那山溝裏麵有什麼,就悄悄的看了過去。
因為我不敢跟隨李承誌太近,因為我怕會被他發現,畢竟李承誌的道術十分的高明,發現一個人應該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而距離太遙遠,我看不清和他說話的那個人影究竟是誰。但是他們兩個人的確是在密謀著什麼事情,要不然為什麼不當著我們的麵去講明白呢?
我害怕李承誌離開,發現我不在房間當中他心生疑惑,所以我就隻能準備下一步的離開,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也移動了一下子,借助那皎潔的月光我看清楚了在李承誌身邊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狼爪,難道狼爪不是已經被狼牙殺了嗎?為什麼還會和李承誌如此的談話。
而且在地麵上借助著月光,我能看到狼爪的影子,這就說明他不是一個鬼魂,他是一個實實在在存在的生物,不明白這一切的我就隻能是先一步地回去。
這個事情第二天我肯定是要和其他人說的,不管是狼牙也好還是諸葛真也好,我不允許我們的隊伍裏麵出現一個奸細,那樣的話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回去之後我是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直到天亮。
在天亮之後,諸葛真和陶欣然他們兩個人在忙活飯菜,我總是悄悄地把狼牙拉到了一旁,對著狼牙問道,“昨天你是不是把你的弟弟狼爪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