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吧,張總,我給你一個調查的方向,你去找人調查一下這個姓李的老板,他和剛剛的那個白老先生是不是認識?”
張總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對著我說道,“魚玄先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對張總說道,“打個比方吧,每個人身體當中的能量就好像是不一樣的聲音一樣,聲音是波紋的,身體當中的那些能量也是。我剛剛感受得到你身體當中的一些陰氣所帶有的波紋和剛剛我和白老先生比拚的時候他身體當中的那些能量波紋相差無幾,也就是說這兩個是一個能量,如果再陰謀論一點的猜測的話,給你下這個蠱的人就是白老先生,我這麼說你應該能明白吧,就是這兩股能量所發出來的聲音是一樣的。”
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會有一些深奧,但是對於學道的人來說,隻需要告訴他們這兩個能量的波動是一樣的他們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張總一下子抬起了頭對著我說道,“怪不得呢,看起來他們就是聯合要來騙我的錢,這個白老先生是主動找上我的,並不是我找到他的。不過既然他有可能是給我下蠱的那個人,為什麼魚玄先生你還要讓我多給他一些錢呢?”
“這是為了以絕後患,這個白老先生我看得清楚,他對於錢是很渴望的,拿到了讓他滿意的錢之後就不會繼續再對你下手了,如果要是這一次你不給他錢或者給他很少的話,他不滿意,恐怕在我們走之後他還會威脅到你,不過最好你把這個白老先生再一次的約出來。等我們準備好了之後,當著我們的麵和他去談一下這個事情,如果他被戳穿了,應該是不會繼續他要害你的這個計劃了,當然那個姓李的老板怎麼處理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就不多說了,因為商場上麵的事情我了解得並不清楚,言多必失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
張總想了一會兒之後,點頭對著我說道,“魚玄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些事情我會處理的,我下屬的房地產行業有酒店,你們就在那裏休息一段時間吧。”
我尷尬的對著張總說道,“張總,因為我們的身份十分的特殊,我們其中的有一個朋友沒有身份證,那有問題嗎?”
張總哈哈一笑,“當然沒有問題了,我們現在就像是朋友,你來朋友家住還需要身份證嗎。”
剛說到這裏的時候,王助理回來了。
張總立刻站了起來,對著王助理說道,“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把他們帶去我下屬的酒店進行休息,不管是吃喝或者是一些其他的附屬服務全部都不允許他們收錢,告訴他們。魚玄先生,請你們安心休息吧,至於那個事情我會去打探的,如果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還要麻煩您們幫我解決這個問題了,的確,對於這方麵我不太清楚,如果是價錢方麵的話,可能還會再漲。”
我搖了搖頭,對著張總說道,“慢慢來吧,並不著急,價錢好商量。”
張總點了點頭,我笑著對著張總說道,“我們還是先去休息吧,既然決定幫忙,那就要幫到底了。”
張總對著我們表示感謝,接著我們就和王助理一起來到了張總下屬的酒店當中,在王助理把事情說明白了之後,我們自然成為了這酒店的貴賓。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我們都留在了這酒店當中休息,身為貴賓,我們出行自然是十分舒適而且方便的,再加上之前給予我們的30萬和我們賣古董所剩餘的四十幾萬,可以說我們現在手中的錢足夠讓我們揮霍一番了。
當然在我的理智管控之下還是沒有揮霍的,隻是帶著歐陽穀進一步的了解整個人類的世界而已,甚至林夕還要帶歐陽穀去夜總會,不過及時的被木頭給製止了。
就這樣我們休息過了一周的時間之後我們終於接到了消息,張總給予我們的消息是他多多少少已經打聽到了一些線索,約好了第二天早上9點在他的那個辦公室見麵。
和王助理約完了之後,第二天早上我們早早就早起了,四個人來到了辦公室當中,在上午8:55的時候,張總進入到辦公室裏麵。
看到我們在那裏,張總立刻坐下去之後對著我們說到,“魚玄先生,我還真的找到了一些線索,關於那裏老板和那位白老先生的。”
“怎麼回事?說來聽聽。”我對著張總問道。
“那位白老先生果然是有問題的,他之前先是找到了李老板,說是能夠幫助李老板來對付我,李老板就給了他錢,具體怎麼實施和操作的我不清楚,但是在我染病了之後,他就又來找到了我,說可以幫我治病,這個事情好像李老板也並不清楚,他就這樣在兩邊一起吃兩家的錢。”
我聽到張總所說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意,我雖然想象到這白老先生是有問題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有意思,他有這個心思去研究一下道術多好,卻用來掙這些老板的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分明就是無間道啊。
我對張總說到,“張總,那你打電話把白老先生再約出來約到這裏吧,我想看一看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這個圈子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人了,究竟是他一個人這樣做,還是有不少人已經知道這樣做可以掙到很多錢了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