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手就把狗接了過來,翻了翻狗的眼皮,我發現他的眼睛成一片的死灰之色,在眼皮和白色的眼仁之上也沒有任何的血絲,這是不正常的,狗的眼睛血絲要比人類明顯的很多。
而除此之外我發現這條狗的氣息十分的短,和正常情況並不相同,我就把自己的手指甲捏了起來,狠狠的掐了一下狗的大腿,那狗居然都沒有叫喚。
我和歐陽穀我們兩個人對視一眼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的,這個狗根本就不是一個活物,換句話說它死了,隻是一種類似於僵屍法術的東西才一直維持著他的生命。
“就是這個東西沒有錯了。”我和王老板說道。
王老板的神色一下子為難了起來,對著我們說道,“旺財是在我沒有錢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我身邊的一條狗,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讓我怎麼處理好啊,我殺她也於心不忍,要不然你們就幫我動手了吧。”
王老板的愛人一下子有些不滿,就衝了過來對著我們說,“旺財是我們家的狗,你們怎麼能輕易的就剝奪他的生命呢?”
我無奈的對著王老板的愛人說道,“我就叫你一聲大姐吧,你愛狗心切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隻狗已經死了。”
“這不可能!”王老板的愛人大聲的對著我喊叫。
我就對著他解釋說道,“王老板此時身體的情況明顯是因為有人對他下咒,我們就想找出來對他下咒的那個人是誰,所以才會來到您家來查看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這個狗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他身上的陰氣極盛,除此之外,這隻狗是被其他人用一種比較邪惡的道術一直維持著生命力,你過來仔細看一看就知道了。”
我把狗的正臉展示給王老板的愛人,向著他說出來這狗一切不對勁的地方之後,王老板的愛人也啞口無言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們說的是有道理的,而且她也曾經嚐試著掐了一下狗的後肢,的確狗沒有任何的叫喊,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就已經失去了痛覺,最後王老板的愛人無奈的一屁股坐到了地麵之上,對著我們說道,“我明白了,那你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我對著陶欣然說道,“先用傳統的道法把這隻狗身上的陰氣出去,看一看他還活著嗎?”
陶欣然一點頭把狗捆綁起來放在了地板的中間,在周圍貼著五條符咒。
符咒貼完之後,陶欣然那麼手一拉,在周圍的那五張符咒就燃燒了起來,雖然是在木質地板上麵燃燒的,但是卻沒有燒壞地板。
在中間的旺財明顯的哆嗦了一下,再然後就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
王老板小心翼翼的對著我們問道,“旺財這是什麼情況?”
我對著王老板說道,“旺財此時已經死了,他隻是身體當中的那口氣被我們抽了出去,現在才是他正常的狀態。”
我剛說完這句話,一陣刺鼻的腐臭氣味就撲麵而來,我們都聞到了。
王老板的愛人說道,“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氣味呀?”
我指了指在地麵上的旺財說道,“這就是它身上的氣味,它之前已經死了,一直被掩蓋著而已。”
“那我們去把它安葬了吧,是不是破除掉了這個之後我身上就沒有問題了?”王老板對著我們問道。
我搖了搖頭,對著王老板說道,“第一,這隻狗不能安葬,必須要火化才能夠徹底把他身體當中的那些陰邪之氣完全去除掉,而且這隻是保證了你以後不會再被咒術的影響,你自身的問題並沒有解決,我們一樣一樣來吧,因為想要解決你身體的問題是一個比較複雜而又漫長的過程,要用藥,不能用道術祛除。”
王老板一頭霧水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什麼都不清楚,但是還是選擇相信我們。
在我們把那隻旺財火化了之後,歐陽穀也開出了藥方來給王老板使用,這個治療起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們第一是不著急,第二還要等待著諸葛真給我們消息究竟什麼時候唐鬆的情況才會有所好轉,所以我們就一直留在北江市當中。
一直到兩個月之後王老板的身體終於完全恢複了,而在這兩個月的時間當中,我們忙的都不行,正是因為王老板和張總都認識很多在道術界的人,曾經幫他們治療疾病沒有治好,但是我們治好了之後,他們都很好奇我們究竟是誰,這一做多了解之下,我們一行人的名氣在整個道術屆就一下子變大了起來。
也有不少道術界的人來找我幫他們治病,雖然他們的身體情況和一般人的身體情況並不相同,但這也正是歐陽穀最為擅長的地方,一來二去之下我們又救好了幾個人。
一直有不同的人找我們來治病,說實話我們應對起來稍有一些分身乏術,不過還是樂此不疲,因為至少從這裏能知道很多道術界的事情,也能打聽打聽著聖道子還有那些想要賺錢的道士的心裏麵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們還真的找到了一些線索,包括最初的白老先生我們都打聽到了一些,他和聖道子的關係雖然不是極為密切,但是也是師出同門,隻是不同的分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