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的趙罩也攤了攤手,他對於這裏麵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
決定了,我們今天還是先休息。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到晚上我們吃東西的時候,有兩個人影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那兩個人影就是諸葛真和唐鬆。
“諸葛真前輩。”我見到他之後興奮的對著他說道,然後向著邊上的唐鬆看了過去。
唐鬆和我雙目一對,立刻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意,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抱了一會之後,我才看著唐鬆的身體,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說道,“鬆哥你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吧?”
唐鬆點了點頭,“沒什麼問題了,不過趕了一天的路還是有些疲倦,先進你的帳篷休息一會吧。”
唐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向著我擠了擠右眼睛,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隻能先把唐鬆帶入到我的帳篷裏麵。
他把帳篷的門給拉上了,現在帳篷裏麵就我們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唐鬆卻對著我低聲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在黑風族的事情?”
在黑風族出現了那麼多事情,我怎麼能一一記得呢?
於是我撓頭對著唐鬆說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我有些記不清了。”
唐鬆小聲的對著我說道,“就是我讓你不要管諸葛真叫師祖的事情。”
我這才想起來唐鬆的確是和我說了這樣的事,我之前一直管諸葛真叫師祖,也不知道唐鬆這一次為什麼不讓我叫了。
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向著諸葛真叫師祖,隻是管他叫做前輩,也讓我自己有些習慣了,甚至都沒有察覺出來哪裏不對,直到唐鬆提醒了我。
我對著唐鬆說道,“究竟是怎麼情況?”
唐鬆小聲的和我說,“其實我們麵前的這個諸葛,真並不是真正的我的師父。”
我一下子張大了嘴,差點喊了出來,而唐鬆捂住了我的嘴對我比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就對著唐鬆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呢?”
唐鬆搖頭對我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一次在黑風族那個老乞丐不是想收你為徒,然後諸葛真就出來幫助我們解圍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那個時候我就發現他情況有些不對,雖然他的麵目和我師傅諸葛真一樣,而且能力也大同小異,但是我卻發現了他手上的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我的師父諸葛真他的右手小指下麵有一塊胎記,就像是一個勾玉一樣,十分的明顯,我卻在他的手上並沒有發現,而且我也發現了,他所用出來的道術是茅山一派的道術,我師傅諸葛真他是散修,怎麼會使用茅山一派的道術呢?”
我撓了撓頭,這一點我還真的沒有發現,第一是我對茅山一派了解的並不是很多,第二就是我的師祖諸葛真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底細我也不清楚,我在聽他說自己是茅山一派之後,我一直認為他就應該是茅山一派的人,直到唐鬆此時對我說。
唐鬆是諸葛真的直係弟子,所以對於這個人的情況了解的比我要多很多,於是我就對著唐鬆問道,“鬆哥,你為什麼不早點把這個事情和我說呢?”
唐鬆苦笑了一聲,“我發現這一點沒多久之後,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不就是被人偷襲了麼?差點直接死掉,後期還陷入到了癲狂狀態當中,就算是我回複清醒,也不能大部分的用腦仔細去想那個事情,要不然我的腦負荷太大,又會再一次的陷入癲狂,所以我就一直沒和你說這事情。”
雖然此時帳篷還是關著的,但我還是下意識向著外麵看了一眼,就連諸葛真的身影都看不到,然後我才小聲的對著唐鬆說道,“鬆哥,那我們現在究竟應該怎麼辦?難道出去直接戳穿他嗎?在我們身邊一個又一個的臥底,實在是太多了,弄得我都有點神智失常了。”
“你們之前的事情在我恢複清醒了之後,多多少少諸葛真也和我說過一部分,我了解了一些,但是我卻有一點不同的看法,我感覺這個諸葛真雖然不是我真正的師父,但是對我們卻並沒有什麼惡意。”
我不解的對著唐鬆問到,“你為什麼這麼說呢?他如果沒有惡意的話,為什麼要偽造成一個我們很熟悉的人的身份來接見我們呢?”
唐鬆搖了搖頭,“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能夠確定的是,如果他真的有惡意的話,他肯定早就會對我們動手了。”
我一想也是,之前有很多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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