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塵不由得一陣苦笑,道:“我爹要留下夕兄,不知道這個決策是不是個錯誤?”
楚禦夕迎著他的目光,淡然的笑道:“至少我和蕭兄還不是敵人。你爹的事就讓他自己去操心吧。現在我想走你應不會攔住了吧。”
轉過身就欲走,他和蕭逸塵之間隻要沒扯破皮,這層紙還沒捅破,誰也不願跟對方鬧翻,楚禦夕冷笑,朋友之間就這麼個樣,雖然他和蕭逸塵談不上相交,但至少還不敵人。
看著楚禦夕的背影,緩緩的道:“等等,套用夕兄一句話。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我還想試試,能否把夕兄留下!”
楚禦夕轉過身,冷冷的看著蕭逸塵:“我知道你還沒有出全力,不過你也還不知道我有沒有出全力呢?想留下我還要自己有那個實力,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蕭逸塵不由一震,自己沒出全力,但沒想到對放也沒有出全力,還使自己吃虧,自己已不是再一次低估他了,不由得有是一陣苦笑道:“不管有沒有出全力,能留下夕兄當然最好了!爹那裏我也好交代。”
要不是自己弟弟在爹麵前唆使,自己會來嗎?
楚禦夕冷笑,這樣一來,自己也沒有必要留情了,看了看蕭逸塵,不帶一絲感情道:“如此也怪不得我了,黃泉路上去找你父親申訴,要報仇的話也隻有你父親有那個能耐了!”
蕭逸塵苦笑,這並不是自己所願,必要時候還是自己小命要緊,才不會為這事拚命,自己失算隻能怪自己大意,但嘴上還是道:“也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朧月寒]!”
“哦,原來你還有[朧月寒]刀法,不過也沒有用了,那塊破石鏡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以後要學刀法到可以找我?”
蕭逸塵一聽到石鏡被毀一事不由怒火上升,他也是剛剛知道石境被毀了,所以才這麼快來找楚禦夕。怒喝一聲:“今天無論怎樣你都要留在這裏了!”
楚禦夕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好象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對麵蕭逸塵雖然保持冷靜,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怒火中燒了。
剛準備引動真元,卻發覺裏麵一絲竄亂,真氣在體內不受控製的倒流,心下苦笑:“奶奶的,怎麼關鍵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不等楚禦夕回過起來,[朧月寒]刀鋒已劈出,蒼流帶著冰冷無比的刀氣,有如實質的劃向楚禦夕,蒼冷的刀氣鋪天蓋地卷來,似要把一切吞沒才甘心。
刀氣來勢洶洶,楚禦夕麵上一陣潮紅,看著來臨的刀氣,不由得泛起無力的感覺,要命的走火入魔怎麼老是來得不是時候,歎了歎氣,雙手合什,白光一閃,轉眼人已不見。隻能從留下的淡淡紅氣和打鬥得一塌糊塗的地麵才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好高明的身法,還從沒見過如此厲害的人!”。蕭逸塵看著淡淡的紫白相交的真氣,“原來如此!”揮手對尋聲而來手下人道:“此地已結束,你們到別的地方看看,不要讓人跑了!”
“奶奶的,隻會落井下石,蕭家沒一個好人,下次被本少爺碰到,定叫你死無全屍。”
背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顧不得傷口,還在不停的叫罵。“不知所謂了小子,叫你接應我,死哪去了,還不給我滾出來。”卻忘記小麟早就被請了回去。
“盡情的叫吧,等會兒便沒機會了,好好把握你生命裏的時候!”
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在楚禦夕背後響起,楚禦夕不由得吃了一驚,還沒有人能如此接近他而沒有被他發覺,不由得轉過身來,麵對的是一個中年偏老的大漢。站在那裏就好像一具死屍,全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