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在醫院裏躺了兩天,就回桃園了。
“躺著。”小北剛想下床,門口一聲冷喝,嚇的她的腳一縮,重新回到了床上:“老公,我想去樓下走走。”
她隻是大腦受了點輕傷,又不沒有很嚴重,不會下個床都不讓吧。
蘇成煜睨了她一眼,對她伸出手:“牽著我的手。”
小北:“……”
乖乖的交出自己的手,讓他握著。
蘇成煜牽著她的手,緩緩的朝樓下去。
小北在背後偷偷的打量著她,心裏感覺蘇成煜這次回來有點怪怪的,哪裏怪又說不上來。
“老公,我們就在這裏坐坐吧。”兩人一路沉默,小北有些受不了,不想再前進,隻想好好的坐著。
“安小北。”蘇成煜突然出聲。
“嗯。”小北扭過頭,這麼嚴肅的叫她,是有事嗎?
“以後無論什麼情況都得第一時間告訴我,你清楚嗎?”這種要失去她的感覺,讓他的心裏很不舒服,這種感覺至今還在。
小北點點頭:“一定,我老公這麼神通廣大,有什麼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老公,讓老公為我披荊斬刺。”
蘇成煜被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攏了攏她的頭發,心裏歎息一聲:“這個磨人的笨女人。”
“老公,你不是在出差嗎?”小北自發的擁進他的懷裏,感受他的體溫,輕問。
“看到某個笨女人出事,就回來了。”
“嗬嗬……”小北的笑聲噶然而止:“蘇成煜,你要幹嘛。”
此刻的她,被蘇成煜翻過了身子,按在長櫈上,嚇的她連名帶姓的驚呼起來。
“你這麼不省心,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對你略施懲罰。”蘇成煜看著她挺翹的兩瓣,喉嚨有些發幹。
“蘇成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麼可以對我進行體罰。”小北不想被人按在櫈子上打屁股,一個勁的要起來。
“啪,啪……。”不輕不重的兩下,落在小北的屁股上。
彈性十足,手感十足,蘇成煜打了兩下,還想再捏捏。
小北已經怒目而起:“蘇成煜,你怎麼可以?”
太羞人了,他怎麼可以打人屁股,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長這麼大,她媽都沒有打過她的屁股。
雙臉紅的能滴出血,雙眼怒目而睜。
幼稚,太幼稚了。
蘇成煜看著她發怒的雙眼,雙唇因為生氣而微微的翹著。
心裏某個地方開始融化,臉上還是板著臉道:“這次隻是警告,下次要是還這麼不長記性,就不是兩下了。”
“你流氓。”小北突然詞窮,憋了半天,從嘴裏蹦出這兩字。
“你還有更流氓的懲罰方式,你要不要試試。”蘇成煜突然笑了。
流氓,這兩個字用得好,為什麼他聽完之後,沒有覺得不高興,反而覺得很開心。
即然他的小女人說他是流氓,那他是不是應該不能讓她失望。
小北:“……”這人有病吧。
這是罵人的話,聽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