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蘇成煜提前從宴會廳離開。
蘇成煜是誰,他就是隻在這裏待十分鍾就離開,人家也不會說什麼。
人家能來就是給足了麵子,你如果還要求人家走完全場,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蘇成煜一離開,三三兩兩的人群也相聚離開。
北部市長臉色陰沉的站在馬拉的跟前,發著無名火:“馬拉,我需要一個解釋。”
瞧瞧晚上都經曆了些什麼事。
無緣無故的停電不說,中間還出了不準賓客自由出入的一事情。
這樣的事情若是擱在之前,過去了就過去了。
可今天晚上這事情能一樣嗎?
蘇成煜是誰,那是超級有錢的大咖,他如果能出一點錢往北部市一投資,北部市肯定還得變一變天。
可這馬拉辦事太讓他失望了。
不就是借用了他的莊園一下,然後時間緊迫了些,但他今晚是不是過分了些。
“市長,我們也是謹慎起見,你也知道,蘇先生在我莊園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全球,他要是在我這裏出了事情,我們才是有嘴說不清,再說,我看蘇先生今晚興致挺高的,不僅與女人共舞,還去了我的酒窖。”
北部市長聞言臉色好看點:“今晚這事做的確實不太好,好在蘇先生不是小氣之人,我也該回去了。”
想了想,蘇成煜的臉色的確沒有太難看,想來對此次的宴會還是頗為滿意的。
送到了賓客,馬拉一個人站在這空蕩蕩的宴會主廳,心裏頭一次空蕩蕩的慌。
看了看時間,他再一次進入了秦蘭和寶寶曾經待過的臥室,想從那裏感受著屬於她的溫度,更重要的一點,他想知道,她一個思想不太正常的人到底是如何帶著寶寶離開的。
答案隻有兩種,一是有人來過,然後帶走了她。
第二就是,秦蘭的病是裝的,她一直在等待機會逃走。
想到晚會剛開始時這裏出現的過的可疑跡向,他以確定一件事,這裏有人來過,還帶走了他們。
他想不通的是,來人是如何做到在房間裏遍地都是紅外線警報下的帶走孩子的,還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確是高人啊。
不管是誰,隻要不傷害那個溫柔的女人都好。
也許,離開了這裏,她們會生活的更好。
小北牽著秦蘭,秦蘭手中抱著孩子,在一道道形似機關的關卡中,走到了外頭。
冷,這是她出來的第一感覺。
一張海風吹來,夾雜著淡淡的腥氣與冷意,小北下意識的去看寶寶。
寶寶在秦蘭的懷裏睡的正熟,沒有半分在陌生環境裏的哭鬧與不安分。
“媽,外麵有些冷,會不會冷著他。”
“沒事,我給他裹了毯子,沒有事的。”秦蘭這個時候的樣子,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確切的說,她在這裏安靜的住了半年之久,性子早已不似之前那樣極端,隻要不刺激她,她完全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跟你交流。
“安小姐。”小北正在四周觀看,不遠處有人輕喚了她一句。
她發怔,弄不清楚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