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沒有讓蘇成煜再說下去,因為她用她的唇封住了他的唇,與他唇舌相戰。
氣息還是對方的氣息,兩人一發不可收拾,她是他的毒藥,他是她的解藥,就算是綁也要把她綁在身邊。
戰勢一旦蔓延,戰況立即在這病房裏上演。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夜,也許是半夜。
等小北再次醒來的時候,蘇成煜已經走了,她的身邊空蕩蕩的,身邊早已身無一人,氣息都是冰冷的,蘇成煜應該早就走了。
走了也好,她與他之間,到底不能回到從前。
在他心裏,她始終是他殺父仇人的女兒。
蘇成煜坐在辦公室裏,心情異常煩燥,他昨天一定是瘋了,才會答應她那樣的要求。
安德信除了死路一條,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可笑的是,那個女人還想試圖證明他的清白,安德信應該慶幸他生了這樣一個好的女兒,要不然,在他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結束了他的生命。
他如果真要安德信,安德信絕對會有一百個理由死於獄中。
都是那該死的安小北,要不是她,他現在已經手刃了仇人。
“蘇總。”十五叩了叩門。
“進來。”蘇成煜平複自己的情緒,恢複其慣有的冷清。
“這是你要我查的資料,都在這裏了,還有昨天那三個小混混招了,說是讓他們辦事的人是一位小姐,我已經確認過了,是文小姐把安小姐帶進去的,那三個小混混也是文小姐找來的。”
“文沁?”
“是,文小姐最近染上了毒癮,她先前的男朋友與她分手,她沒有了經濟來源,想來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向您拿一筆錢。”
蘇成煜看了一眼桌麵上的資料:“最近一段時間盯緊她,看看她都跟什麼人接觸。”
“是,那我出去了。”
蘇成煜點點頭,拿出其中一個檔案袋,裏麵是有關談靜柔從小到大的一些資料。
頭銜不少,鋼琴,繪畫,設計,象棋,幾乎都得過獎,是大家公認的才女,這樣的人放在古代,那就是才女一般的存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從關到尾看了一眼,重新放了回去。
資料很完美,可以說是完美的存在,找不出任何不對的地方,相以,讓人眼前一亮,給人驚才豔豔的感覺。
談靜柔正在山頭上,正穿著一身運動服在跑步,她的身後是石英傑。
“小姐,對於安德信,要怎麼處理,要不要讓人滅了他的口,他的存在對於你來說,就是一個威脅。”
“不用我們動手,隻要我們再下一步棋,先生自己就會動手解決了他,借先生的手來解決,對於我們來說才是最有利的。”談靜柔在前麵的一塊大石塊前坐下,石英傑遞給她一瓶水。
“這也是險棋,如果我們不早點動手的話,隻怕先生早晚有一天會發現不對的地方。”
談靜柔拿出電話看了看,唇角化開:“是先生的電話。”
“你在哪?”蘇成煜的聲音一如即往的生冷。
“正在跑步呢。”談靜柔站起來,慢慢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