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哎呀一聲撲到床上,有意無意的推了把上麵的木枕被褥,登時露出她之前準備好了的女人肚兜等貼身衣物,她軟聲細語:“哎呀,這裏就不要翻了呀。”
茶舍少婦威力不俗,兩番挑逗,那高個子果然上鉤,看著那些個少婦的貼身內衣,蕩笑幾聲,摸到床上,道:“我正是想看看這些個貼肉的玩意兒!”
“大爺你幹嘛呀,外麵還有人呢!”少婦招式全開,欲拒還迎,聲音嬌滴滴的,牧山在床底下聽了都直感一陣肉麻,嗯,厲害厲害,佩服佩服,也難怪那老哥天天不放心自己婆娘了。
便在此時,外麵忽然傳來聲音!
“喂,裏麵怎麼樣了,完事兒了沒有。”
那高個子聽到是師兄在催促,暗叫一聲可惜,這會沒盡了興,晚上又得進城敗霍銀子去了。隨即高聲答了一句,“完事兒了,沒啥發現!”
他又拿眼狠瞟了幾眼,好像要用眼神吃掉麵前這“少婦”一般,隨後無奈出去。
茶舍老板娘見他出去,輕舒了一口氣,拍拍豐腴的胸脯,那是一陣的顫抖起伏。平靜了一會兒,把床上那堆衣物暫且塞好,出了房間,隨手將門帶上。
那幾人已經搜索的差不多了,此刻正在主房後麵那間下屋門口,盤問那老板。
“這間房是幹什麼的?”
“哦,這間房平時不用,就是放一些雜物的。”老板一臉的憨厚老實樣兒,很難讓人懷疑他話中有假。
老板娘聽了卻是暗叫“糟糕”、“壞了”,隻是百裏門人都在,她還不敢表現出緊張神色。
為首那壯漢嗯了一聲,道:“把門打開,這裏麵也要搜查。”
那憨厚老板聞言開了鎖子,推門讓進那名壯漢。
那壯漢進裏查看了一番,他用手摸了摸床鋪,又抹了把旁邊的桌子,撚了撚手指。
“不對!這分明是有人住過!床鋪上沒什麼灰塵!桌子也是擦過不久的!”
“啊……這個……”那老板微愣了一下,隨後又作出一臉尷尬神情,還有些誇張的撓了撓頭,當然這些動作在別人眼裏是看不出那幾分刻意誇張的成分,隻有倆字兒,“憨傻”。
那老板娘本想近前去解釋,可一看到自家男人這隻有自己認得出來的“賊老實”模樣,沒來由的心中一定,停止了過去解釋的打算。
“什麼這個那個的,快說!”
“嘿……大爺您也知道,這男人上了年紀啊,就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正所謂人到中年不得已啊,體力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補藥跟不上的時候,小人不就得跑到這下屋來住麼,要不然……嘿嘿。”他賊憨厚老實的模樣說著,然後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嘿嘿傻笑。
眾人頓時會意,又瞧了幾眼那“茶舍少婦”,一陣點頭。
那壯漢看著老實巴交正在憨笑的男人,語重心長,長歎一聲,嗯,辛苦了。不知道這聲歎息是歎的自己呢,還是這憨厚老板。
老板娘在旁居然還有些麵色紅暈,心中暗自尋思:“你這死老鬼,鬼心眼兒可算是用對了一回!編起瞎話來,老娘都差點信了!哼,好你個人到中年不得已,今晚就給你燉點補品,免得你不賣力氣的時候呀,淨找些借口來哄我!”
幾人沒有搜查到目標,走出了茶舍,繼續往林裏去了。
茶舍夫妻二人待百裏門人遠去,扶了牧山回到那間下屋,那老板娘不忘提醒:“小兄弟,你先在此歇息,切記千萬不可弄出聲響啊,一會就快來過路客人了,而且咱們這兒百裏門的人來喝茶的也多,讓人聽到什麼可就糟糕了。我們這就先出去了,再給房門上把鎖子,也好掩人耳目。到飯點兒再找機會給你送些餐食,暫時先忍耐著吧。”
“有勞兩位了,如此已經很好了。”牧山很是誠懇的回應。
牧山就這麼在屋裏待了整日,所幸這裏已被搜查過,這一日過的也算平靜。他從早至晚運行玄火訣療傷,傷勢好了許多,內勁也恢複了將盡一半。
天色已漸漸黑了,茶舍內客人都已走盡,老板娘正在廚下熬著湯,老板在旁打著下手。
“娘子,我早晨說的可是騙人的啊,你幹嘛還讓我去買補品啊,我還行的很呢,不用補!”男人一臉我能行、我很行的表情,正色與自己婆娘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