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麵說著一麵擺手令人將花似錦扶出來,她身上的上還是很疼,不過走了幾步就一頭的汗,站在他的麵前。
“我要複元草,為了主持儀式,我必須馬上康複,而且你要正是成為族長,也是需要聖女稟告上天的。”
她將事情都說了,百裏點著頭應下。
“當然,服下複元草,最多五天,你就能康複如初,差不多,也可以準備了。”
他說完轉身便走,下人已經帶著人去了房間,她需要休息,也需要時間。
殷湛然帶著人前去地脈之眼,一路上走的十分著急,他想趕緊離開此地,卻又不會丟下人。
到了地方,人還在昏睡著,他就如方才抱她上馬車一樣抱下來,穿過小路往地脈之眼而去。
他應該是第一次抱女人,他都不需要細想,對,第一次抱,他這些年的世界,也沒有那個女人走進過他的世界。
想到這裏他莫名覺得很神奇,便低下頭看了眼她,她的麵色似乎有些蒼白,她被怨氣沾染,意識變得分不清虛幻與真實,現在整個人都已經沉睡在了夢中,她以為那是真實的,其實隻是她自己的夢而已。
“你可要快些,她的情況不妙,再耽擱下去,她有可能就在永遠醒不過來了。”
天涯在他身邊飛著走,一麵開口提醒。
“何意?”
“她沉睡在了自己的夢裏麵,但是她自己卻不知道,會越陷越深,你知道夢中夢麼?”
天涯問他。
“夢中夢?那應該是人太累的情況下發生的。”
“也可以這麼說,就是一個人以為自己醒了,但其實還是在夢裏,隻是這夢一層又一層,最後,做夢的人就會陷進夢裏,再也醒不過來,而身體失去食物等的補給就會死。”
殷湛然聽著這話已經是明白了,自己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裏,沒有任何煩勞,因為一切都是你自己心裏所想,所以人根本不會醒來。
想到這裏他的腳步加快了,這一路鬱飄雪可沒少幫他,現在,他也不會丟下她不管。
他的步子越走越快,最後天涯都趕不上了,快速到達地脈之眼,一切如舊,湖水依舊清晰,隻是下水過得他知道,這地脈之眼,已經快要不保了。
天涯沒有來,或者說來了也不會進來,因為將人放進湖裏,他也要跟著下去,不然失去意識的她會沉入湖底,而且這裏怨氣已經開始蔓延,他必須隨她一起,用真氣護住她,不然她被怨氣再次沾染。
將人放在湖邊的草地上,他收回手卻有些猶豫了。
因為,鬱飄雪下去,必然是不能穿衣服的,而他又要跟下去,一時間她十分的為難。
“這樣豈不是趁人之危?”
他輕聲自言自語了起來。
鬱飄雪現在完全失去意識,他不屑於這樣做。
“可她……”
他們已經成親了啊,雖然當時的他心裏並不認同。
他皺了皺眉,既然他都已經開口了叫她留下來,而她也答應了,夫妻之間,應該也沒什麼了。
這樣想來他便也沒有了心理負擔,伸手脫下了她的全身衣服。
他居然有些緊張,不過幸好也沒有人看到,當然,他也不會讓第三個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