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宣王便上了折子,說昨日與你動手的那幾個世子郡主毫無德行,竟然褫奪封號,哼,宣王不過對你一時興起罷了,等過幾日他新鮮勁兒下去了,就你,那些王爺王妃那個是省油的,剝了你皮都正常,所以說,你還是需要一個強大的娘家護著你。”
鬱文侯抖了抖衣擺,甚是得意。
“之前的事我也不計較,畢竟你是我女兒,一家人沒有隔夜仇,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以後你就是皇後的姐姐,好處少不了你的。”
鬱飄雪聽著他恬不知恥的話,滿腦子都是昨天跟自己動手的那幾個少年人,居然被褫奪了封號。
不,他們隻是被打了二十杖而已,被褫奪封號,是因為罵了敏少孤,原本是要割了舌頭的,隻是她開口了。
她的心裏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眼前煩心事多,若是以前那個沒主見的原主估計就答應了,隻是,她看的清楚,鬱文侯這樣的人,講什麼情分都是一個玩笑。
她也不去看他,而且偏頭看著一邊的周氏。
“一句話,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我是鬱家的人,是你爹的人,我能走去哪裏?”
“你是你自己的人。”
“我已經把身子都給你爹了,我就是你爹的人,而且沒得讓女兒養老的說法,那我這臉還要不要了。”
周氏說不動鬱飄雪,鬱飄雪說不動周氏。
見此鬱夫人得意的笑了出聲,看向了鬱飄雪。
“我說啊,你還是應該聽你爹的話,畢竟……”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沒沒準你說話。”
鬱飄雪一聽到鬱夫人那聲音就暴怒,指著她就飆了髒話。
“你……你是要翻了天不成,敢這麼跟嫡母說話。”
鬱夫人從來就沒被人這麼罵過,當場就紅了臉。
“你……你一個女子敢這麼……”
“閉嘴,叫你閉嘴,怎麼,還想降一等誥命麼?還想繼續抄女戒是吧!你個不長記性的賤人,就你這德行還給我當媽,你就是個不要臉搶人男人的賤貨,你還有臉了你,青樓女子都比你有品德,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裏說話,你就是個賤人,沒人要的東西,不然怎麼會淪落到去搶人丈夫。”
鬱飄雪氣的已經沒有了人的修養,將自己這麼輩子能想到的髒話一股腦的全給罵了出來,鬱夫人整個人都被罵的全身在顫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老爺,你看看,她……這就是你女兒。”
鬱文侯的確沒想到鬱飄雪居然有這一麵,臉已經黑的不行了,鬱飄雪反正是破罐子破摔。
“他看見了呢,看的清楚的很,你怕什麼呀,敢做不敢別人說麼?你的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賤貨,連個青樓女子都比你有德行,怎麼了,我就這麼說,有本事你打我啊,你就是個破壞人家家庭的賤人,當小三你還當出優越感了,祝願你生的子女男的代代給人當小白臉,女的代代給人做小妾,這就是你要的。”
“閉嘴,你個孽畜!”
鬱文侯從來沒有想到鬱飄雪居然有這麼粗野的一麵,抬起手就要打她,卻偏偏就是不敢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