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想起了他,想起了他難得的微笑。
掙紮著站起身來,她略略的大量了一下四周,還真的是在山裏,而且溫度很低,奇怪,水流一直往下,就算是山裏,也不至於這麼冷吧!
這個念頭她一閃而過,從空間裏拿出了夜視鏡帶上,使之夜晚視物無阻礙,弄完便去找了些落地的樹枝,就近收拾了一下點了個火堆。
火堆可不小,她就坐在那裏,身上還是冷,最重要的是,她很餓,沒有食物的補給,待休息的差不多了,身上的衣服也是半幹了,這才起身去幾腳滅了火堆,這裏是樹林,一個火星字都能引起火災。
弄完這些後她就近去找找,既然在山裏,肯定有活物,什麼兔子鳥類的,雖然她不是殷湛然的手隨手就能打個聖鳥下來。
因為她不敢走的太遠,這山裏有些什麼也說不定,萬一有大型猛獸那就哭了,所以她一路都走的十分的小心謹慎,可是就是沒見到什麼吃的,別說兔子,連隻麻雀都沒看見。
“哎,這背時的運氣。”
她隻能歎息,之前跟殷湛然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是一點都不擔心,她拍了拍頭,怎麼又想起了那個家夥了。
這樣一想她便繼續走,可是走了一圈,還真的是不見活物,不過倒是看見一顆野枇杷樹,她心裏糾結了好半天,最後還是爬了上去,畢竟上麵那麼多的枇杷,一串一串的,看的她口水直流。
好不容易爬上樹了,她就坐在樹幹上,到底是餓了,也什麼都不管,直接就坐在樹上就吃了起來。
“居然不酸。”
她原本都以為這一定很酸,不然在這不會有這麼多沒人要,可是現在放進嘴裏,居然一點也不酸,還十分的甜。
“那看來這裏一定沒什麼人。”
不然這麼好吃的枇杷不會還有留著的。
同時,另一個問題又蹦了出來,沒有人的地方,這裏搞不好會有猛獸。
她心裏一麵想著,害怕也沒法,隻能快點吃完東西回到火堆邊,再想辦法回去,她有指南針,倒是不怕迷路。
她一麵吃一麵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擦手,擦完手再去推鼻梁上的眼鏡,沒辦法,這黑漆麻黑的夜晚沒有夜視鏡根本沒用。
這夜視鏡在這種時候就極其好用了,幸好她有將自己的東西都放進空間的習慣,隻是她一直在想,怎麼就沒有把姨媽巾放進去呢!
“真的是好甜啊,難道是品種問題?”
她一麵吃著一麵說,一麵還要剝皮和吐核,她覺得自己好忙啊。
“是人?還是雜物?”
正在鬱飄雪吃的起勁兒的時候樹下有個人聲,她一愣,這問話感覺哪裏不對來著?
“你好?”
她先開口問好,奇怪,她一直以為這裏沒有人的。
正在期待隻見麵前樹葉晃動,一個男人已經坐在對麵的樹枝上了,一身錦衣華貴,一雙眼睛犀利冷冽,隻是……他的臉皮,就像是千年的老樹皮似得,幹枯而沒有生機,但是聽他說話的聲音,絕對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
“你好?你……”
她打了招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那個男人很警惕的看著她。
“人?你是哪裏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