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躍身便進了屋子,砰的一聲將暈了過去的絕川都在地上,鬱飄雪一見心裏那顆石頭終於放下了,衝著淳於恨連連豎起大拇指。
“你真的太厲害了,你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有多可惡,他太惡心了,簡直就是心裏變態,我跟你說淳於,你現在簡直是做了一件大事。”
她現在想起那些東西心裏都是一陣陣的反胃,淳於恨拍了拍手瞪了她一眼。
“誰說我在做好事了,我最討厭的就是做好事,我隻是來幫我娘子的。”
他說著就伸手去挑鬱飄雪的下巴,可是這次鬱飄雪不躲不避的就抱著手讓他調戲,這樣一來他反而落了個沒趣,便收回手來。
“沒趣,難道宣王跟你成親了都不碰你,沒一絲情趣。”
“呸,王爺那是擔心的身體,怕我傷了身子。”
“他對你還真好。”
他這話說的有幾分的陰陽怪氣,鬱飄雪也聽出了情緒湊了過去。
“那個鄭瑾,你們……”
他偏頭看著一臉好奇的鬱飄雪嗬嗬的笑了起來。
“他啊,跟你有點像,他也是學醫的,夢想就是懸壺濟世,而且還有一點,跟你一樣的蠢蠢的。”
鬱飄雪一下子凝固了表情,這算什麼評價。
“那你還殺人,你不怕他知道了生氣麼?”
“他都死了,還生什麼氣啊,行了,你今天問的太多了,小心我殺了你。”
淳於恨突然眼神變得陰狠,似乎剛剛的話他不是說著玩的。
她抿了抿唇,原來他在心理上看到了那個叫鄭瑾的人的影子,因為她跟那個叫鄭瑾的有相似之處。
“哎,我隻有一個要求。”
“說。”
“你以後,別用活人做藥體研究行不行?”
多麼熟悉的話,落在耳邊恍如昨日。
他微微一聲歎息,伸手理了理耳邊的發絲,多少年前,也有一個人在耳邊這樣跟他說,多少年了,他也記不清了。
“要麼是山賊土寇,要麼是奸淫賊子,你以為我隨便抓人就用啊。”
他瞪了她一眼便走到一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敲了個二郎腿。
“行了,兩個都一樣的囉裏囉嗦跟個老太婆似得。”
他說完下巴點了點丟在地上的絕川。
“生死不離的蠱毒我暫時解不了,這家夥我留著。”
他說完衝著鬱飄雪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她就真的湊了過去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見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倒出一顆藥丸。
“你吃一顆,我讓他吃一顆。”
鬱飄雪哦了一聲接過藥丸就吃了下去,然後才開口。
“這是什麼東西啊。”
淳於恨已經別開絕川的嘴把藥丸給他喂下,聽到這話回來坐好很奇怪的看著她。
“吃完了才問,毒藥你也吃,蠢。”
“我相信你嘛。”
鬱飄雪擦了擦嘴,自己要不相信他至於連係統都不掃描一下嘛,而淳於恨聽到這話心裏似被重重刺了一刀。
“阿恨,我相信你,我什麼都相信你。”
那個魔咒一般的聲音在耳邊周年不斷的回繞,他仿若失神,鬱飄雪瞧著她不對勁便伸手推了推他。
“淳於,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