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發覺有點不對勁,殷湛然一直沒有回來,她想走又走不掉,直到晚上,王婷月來了。
“王爺呢?”
她開口第一句話是問他。
她嗬嗬的笑了起來,走了過來看著她。
“你到底哪裏就比我好了,若論容貌,我嫵媚明麗,而你不過清秀,完全是個還沒張開的女娃兒,連女人都不算,論出生,雖說我是庶出,可到底也是有名有份,怎麼也比你這個棄婦所出要好,可為什麼?王爺對你就溫柔多情,對我就冷如冰霜。”
她的眼裏毫不掩飾著嫉恨,鬱飄雪不想跟她說便想衝出去,卻被她宮人攔住,一揚手,幾個宮人便上來了,她見此自然是逃,可還沒來得及動手,頭腦一痛,便倒了下去。
身後一個太監一個手刀偷襲她,建安便將人帶走,因為沒人知道她是宣王妃,都以為隻不過是北燕宮裏的人便不管,而她帶著鬱飄雪回了自己的宮裏,直接拿過刀一刀劃在她脖子大血管上,登時血流如注,鬱飄雪也清醒了過來。
“你……”
在地上躺著,想立即自救,可是雙手被反綁裏,立即拿出手術刀割開了繩子,可是這時她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頭暈,一邊的太監見此立即上去將人按住,建安得意的看著她,撿起來她落在地上的手術刀。
“鬱飄雪?嗬嗬,王爺這輩子,算是廢了,你也死了,他除了留在我身邊,他別無選擇。”
建安看著手裏明晃晃的刀,笑的更燦爛了。
“你的刀?好,我就用你的刀挑了王爺的手腳筋廢了他,那他,便一輩子也離不開我了。”
“你……”
她已經出現了晃眼,眼睛開始了散光。
“你難道不知道皇帝有多恨王爺,你想……”
害死他麼?
可惜她聲音太弱小,話也沒說完便暈倒了過去,脖子上大血管的血流根本經不住時間,跟開閘放水一樣。
建安怨恨的走過來踹了她一腳,下令太監。
“把人抬起來跟我走。”
她衣擺長袖,殷湛然在房間裏已經試過好幾次,可是根本沒辦法運行真氣,這個蠱就是專門針對練武的人煉製的,一進身體便蟄伏冬眠,一旦被引誘爆發便立即瘋狂快速的繁衍,小蟲阻塞筋脈,使得無法運用真氣。
殷湛然不敢將真氣岔道,那樣極有可能就走火入魔,一旦他失去了理智,他也不知道後麵會怎麼樣,不管是筋脈斷裂而死,還是入魔,都不是他想的。
這樣一來心裏便更亂,又擔心王婷月拿著令牌會做什麼,便打算見到她先安撫住她,解了蠱在說。
他正在詫異,卻聽得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他也不去看來人,隻是閉目養神。
砰的一聲太監將屍體丟在地上,鬱飄雪已經停止了呼吸,她身上的血已經流幹了。
一股子血腥味傳進了他的鼻子,他疑惑的偏過頭來,卻見到床邊站著高高在上一臉戾氣的王婷月,以及已經流血而亡麵色慘白的鬱飄雪。
“飄雪?”
他輕輕的喊她,好像不敢置信。
他吃力的翻身起來,砰的一聲砸在地上,連著幾個挪移靠近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