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少孤心裏擔憂起來,殷湛然到底去了哪裏?若說兩夫妻一起去哪裏玩,也不會這樣莫名其妙,而且最重要的事,令牌,他絕對不會易手。
歎了口氣他轉過身看向了淳於恨,他急於知道真相。
“你能讓她說話麼?”
“好簡單的事。”
淳於恨完全不當一回事的走到建安麵前蹲下,她抬頭看著這樣風華絕代的男人,隻覺得他一雙眼睛說不出的可怖。
淳於恨瞧著她便從袖子裏拿出一條小蛇,全身瑩白如玉,筷子大小拿在手裏把玩。
“你想幹什麼?”
她看到那條蛇突然害怕起來,女人似乎都害怕蛇,她也是。
“你看。”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拉起她一條手臂,那小蛇爬上她的手,居然咬了個洞就鑽進了她的身體裏,看著從手臂處遊進了胸口。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傳來,似遭受了最殘酷的酷刑一般,建安在地上滾打,痛得她失去了所以的理智。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她已經痛得在地上連哀嚎都已無力,隻有慘白的臉上豆大的汗珠顯示著她現在的痛苦。
“先安靜一會兒。”
淳於恨開口,那小蛇便停止了啃噬建安的身體,她痛得全身都已抽筋,原本就不整齊的衣著更是暴露,兩條雪白的腿橫在地上,真的是說不出的風情。
可眼前的兩個男人,卻並沒有表現出對她有什麼男人對女人的興趣。
“王爺去哪裏了?令牌為什麼在你那裏?王妃在哪兒?”
敏少孤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建安倒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已經浸出了冷汗。
“我……王爺,王爺帶著她,我也不知去哪兒了,令牌,已經被他拿回去了。”
她的聲音因為身體受盡折磨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變得微弱,幸好兩人都是武功好手,這才能聽得一絲不落。
“你先跟我說,令牌為什麼在你哪裏?”
“令牌,我……王爺的蠱毒發作,暈了過去,我偷拿走了他的令牌。”
“蠱毒?誰給你的?”
建安一想起剛剛那種皮下骨肉被啃噬的痛苦就渾身打顫,一個字的謊言都不敢說。
“我不知道,那個人帶著鬥篷,說是送給我的禮物,說他給的蠱毒隻有用在王爺身上,能讓王爺失去所有的武功變成廢人,那樣王爺就不會離開我了。”
她的話似乎有些顛三倒四,淳於恨聽著也覺得奇怪,瞧著她手掌上的傷口,因為剛剛的激動又浸出了血跡,便蹲下身去檢查,卻發現那血裏帶著一股蠱毒的味道。
她手指沾起建安的血放在鼻下嗅了嗅,眉頭皺了起來。
“是百蟲蠱,又名藤蔓,隻對武功高強的人有用,尤其是王爺這種武功高手。”
“什麼?”
敏少孤顯然是震驚起來,十分的擔心了起來。
“這蠱毒一旦入體,被引爆後會在眨眼間迅速繁殖無數子孫,全部阻攔在筋脈中,使得人無法運使真氣,所以,中了這蠱的人,真的就是沒法動武,如同一般的普通人。”
敏少孤聞言瞪向地上的建安,眼裏現出濃濃的殺氣。
“這樣的蠱是兩份,要先在控製人的身體裏用血養著,養好了再用,引爆也是控製人的血,王爺體內的蠱蟲聞到母血就會活過來,強大的衝擊會使得中蠱人心髒承受不住暈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沒法運行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