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一半血全部過進了她的身體,當獨忘機從他身體裏抽離出的一條命從她的天靈注入,她恢複了脈動。
他的眼裏終於出現一絲光芒,盡管現在的他已經脆弱的像個瓷娃娃。
“你跟她都需要休息。”
獨忘機看著要去抱鬱飄雪身體的侍女卻被他阻攔開口。
“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我不會欠你。”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將祭台上已經有了溫度隻需休養的人抱緊懷裏,終於,那冰冷不再,是她溫暖的體溫。
“你想我給你做什麼?”
他抱著人,摟在懷裏問。
坐在一邊因為執行儀式的獨忘機有些虛脫,正在養元。
“我要找一個人。”
“是我麼?”
“不是,但跟你有極其嚴密的關係。”
他不語,聽著她說,卻低下頭,將耳朵貼在她的胸口,聽著她緩慢的心跳,無比的滿足。
這個姿勢原本有些猥褻,可是眼前這一幕,一身狼狽的他抱著一個女子,卻隻覺得神聖。
“我天生有心疾,因為我前世欠了一個人的情債,所以我今生必須要找到他還給他,不然我的心疾一輩子也不會好,為了找這個人,我費盡了心力也找不到。我有一種花,叫孽情之花,母種是用我的血培育,隻要遇到那個人,就會開花,可是這些年,我灑下在漠北的種子別說開花,連長出嫩芽都不曾,但是,就在你出現漠北之後,它們一瞬間就長了出來,並且發出了花骨朵。骨朵未開花,所以那個人跟你一定又極其親密的關係,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情況,我必須要留著你,我要見你所認識的所有人,找到那個人。”
殷湛然的模樣雖然依舊如雕塑,但是獨忘機知道他聽到了。
他感受到心跳與體溫,心情格外的好。
“我曾聽少孤說,在都城見到有天機脈的人出沒,我也曾在都城見過,若是你令人帶著種子四處過,就沒有一個地方開花麼?”
“沒有,要麼是我沒找到他,要麼是他當時命虛體弱,有死亡之象,又或者,他已經死了,不在世上。”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十分絕望,若是她找不到那人,便要一生受心疾折磨。
“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但若此人與我識的,那你就一定能找到他。”
“所以,你要留著你的命。”
“我會。”
他說話間已經將人抱起來,真輕,她本就嬌小,在他看來基本沒有什麼重量,輕的心疼。
看著他抱著人離去的背影獨忘機開口提醒。
“她要沉睡三天,將你的命、你的血與他融合,還有,你絕對不能再動真氣。”
“好。”
他在風中留下一句好,卻腳步不停的一直往前走,侍女隻好在前方引路,帶著他去了早已準備好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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