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莊子散散心也好。”
他現在和鬱飄雪的身體都不太好,去休養也是好的。
“對了,那個王婷月呢?她……怎麼樣了?”
她想起那個弄死了自己的人,也毀了殷湛然一條命,那是他一個生機啊。
“她……在淳於恨的手裏,你還是別看了。”
她聞言笑了出來,落到淳於恨的手裏還能有好日子過就奇怪了,不過她還是想知道。
“淳於恨把她怎麼了?我剛剛在外麵見他了,隻是我急著進來見你,就忘了問。”
殷湛然聞言一挑眉,她這麼念著自己?心裏在想到這個念頭的時候心情十分不錯。
“少孤說,淳於恨把她拿來練蠱了,就是當蠱人,成了練蠱容器,她的身體喂養五毒,反正有點血腥。”
殷湛然說的是簡單,但鬱飄雪想著有點血腥四個字能從殷湛然嘴裏說出來,就已經是非常的血腥了,再想到絕川,一時間還有些忙不過來。
“對了,邵惜謙跟獨忘機成親後,怎麼辦啊?是回都城,還是住在這裏啊?”
這個問題殷湛然沒有想過,看向鬱飄雪的時候才開始想。
“這我不知,不過他們兩人的事,我們外人也不必管,況且獨忘機要的也不是惜謙這個人,隻是兩人成親,她生下一個孩子,算是對前世欠的有一個交代也就是了。”
“這……怎麼感覺,好奇怪啊。”
她抿了抿唇,這算什麼,怎麼感覺這兩人成婚很兒戲呢?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她跟殷湛然不也兒戲,兩人成親的時候連麵都沒有見到呢。
見她又不知道在想什麼殷湛然笑著搖頭,一條到晚的腦子裏不知道想些什麼。
“要不睡會兒吧!”
她點頭嗯了一聲,她自從醒來後就發覺自己的身體特別容易困,很想睡覺,可能到底是傷了身子,始終要養一段時間吧!
“哎呀我忘了,我醒來了這麼久還沒去拜見這裏的主人呢,我們一起去吧!”
她反手握著他的手想去拜見,殷湛然想了想事情,也沒什麼失禮之處便開口勸道:“不必了,晚上是她們的婚禮,現在可能在忙,去了反而添亂,我們先不管,晚上再去,況且你自己身體也不好,本地主人也不會怪罪,我們去睡吧!”
說完他已經牽著人的手站起來,鬱飄雪想想也是,婚禮這麼倉促,現在獨忘機肯定是忙,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本來想拿著那些醫療用品進房間放進空間的,可是被殷湛然牽著手,隻好先將東西留在這裏,回頭再說,兩人便一起進了房間。
“先睡會兒,最近你的身子虛,多休養好。”
她坐在床邊還沒動手殷湛然已經彎腰給她脫了鞋子,她一時很是不適應。
“文衍……”
“怎麼了?”
他抬起頭問她,以為她有事,而這時已經脫了一隻鞋,他的雙手正在她另一隻腳上。
“你……不用的,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她實在是很不習慣,大半年的時間,她們相處的模式變得太快了,她一時轉換不過來。
見沒什麼事他已經將她的鞋子脫下,兩人躺到床上去。
“沒事,夫妻之間有什麼,你快睡,看你樣子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