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覺得親吻是一件這麼美妙的事,他的唇淡淡的香味,軟軟的,就像親吻著花瓣一般的美好。
她沒有一絲的反抗,任由他的予取予奪,她這個人,這條命,這顆心,都是他的。
他總算是放開了她,兩人隔著不到一尺的距離,他笑起來真的好看,就像開在風裏的牡丹一樣。
“要不要出去走走,剛剛吃了東西,消化一下。”
她搖頭,才不想動。
“我們坐在窗邊去吧!我懶得走。”
他嗯了一聲,兩人便走進了屋子,這裏的窗戶很大,風從外麵吹了進來,將兩人一頭墨發吹得飛舞,兩人就像一對金童玉女一般的般配,他眼裏的溫柔,連窗外的陽光也不敢比擬。
“我聽少孤說你會?”
她抬手指著掛在牆上的洞簫問他。
“嗯,少孤的也是我教的。”
說話間他已經將洞簫取了下來,就坐在她的麵前。
“我奏一曲給你聽。”
她點頭,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她的身邊,趴在她的大腿上,窗前璧人,好一對男才女貌的景色。
悠揚而深沉的簫聲在風裏傳開,殷湛然帶著心裏的情緒吹了一曲,他的情緒太多,鬱飄雪聽得不完整,她在她閉著眼在想,她和殷湛然真的差距太多,他們的經曆,所有一切,都差距太大。
一曲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他便奏完,伸手摸了摸倒在大腿上的人,她的發絲秀麗靈動,摸起來十分舒服。
“以後你會吹給別人聽麼?”
“如果你將來生的是個女兒,那我肯定是要奏給她聽得,女兒的醋也吃麼?”
她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好無奈的人。
“你還真的是喜歡小孩子。”
“我這個年紀了,想要個孩子很正常。”
她想也是,殷湛然真的年紀不小了。
“我想,你當初若是娶了別的女人為妻,那個女人也一樣會很幸福吧!我想,你會對他很好的。”
他不知道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鬱飄雪問出後便沉默了片刻。
“會,我會對她好,我的妻子,我當然應該對她好。”
他突然又很堅定的開口,他覺得自己應該要對妻子好。
“那就是了。”
她有些失意,微微低著頭,不知為何心裏一陣酸楚。
殷湛然若是皇帝,這些美好的承諾,又算什麼呢?
她不能接受什麼心裏愛著你,身體卻在別人那裏。
身和心在一起,她不要它們分開。
“怎了?你最近有些情緒不好,是不是身體原因?”
他瞧出了她的情況,一麵將洞簫放下,一麵撫摸過她的臉頰。
“沒事,就是在想以後的事,想以後跟你一起,我想,我會過得很好。”
“當然,還有,不要一天到晚胡思亂想,患得患失,我你已得,不會失去。”
他很肯定的告訴她,他不要自己女人在自己身邊一天到晚擔憂。
“我知道,沒什麼,可能是現在太閑了,人一閑下來就喜歡胡思亂想的,過幾天就好了。”
他的皇位,以後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他根本沒有相信她的話,一雙眼似要將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