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覺得違心,可是居然很順溜的說了出來。
殷湛然被她這話說的心花怒放,將人抱的更緊了。
“這麼會說話,這小嘴今天是抹了蜜麼?”
“沒……”
話沒說完就被他親了一口,嘟著嘴怒視著他。
禽獸!
“中午你出去的時候主動親的孤王,孤王現在隻是還回來而已,這樣孤王才不虧,不能總是你占孤王便宜吧!”
“殷湛然你講不講道理?”
她怒了,怎麼有這麼禽獸的家夥,自己親他,居然是占他便宜,他現在要占回來?
可惜罪魁禍首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聳了聳肩。
“你覺得這件事是你吃虧?”
“難道不是?”
“那你再親孤王一次算做補償,孤王不怪你。”
……
她忍,忍不住了,這個禽獸。
抬手就要打他,卻被他再次輕而易舉的抓住手。
“怎麼會?”
她看著被抓著的手,自己努力抽手不得,一臉鬱悶。
“你不是不能動武嘛?”
她要哭了,怎麼會這麼?
“孤王隻是不能動真氣,難道體能差了?拳腳上的功夫差了?嗯?就是現在也能按你在這桌上辦了。”
鬱飄雪終於知道什麼叫作死了,猛虎垂危尚是百獸之王這句話果然不假,殷湛然這些年練武下來身體素質體能根本就不是她這個三腳貓能比的。
“王爺,我錯了。”
她這次是很無奈很絕望的認錯,以為可以趁著他不能動武這段時間欺負一下他,然而……被欺負的依然是他。
他將她的手放下,雙手圈著她的腰一臉笑意濃濃。
“就一句認錯?”
“那不然呢?難不成要我跪下?”
“地板太硬了,我們去床上跪。”
哪兒不對?她想了想。
“禽獸。”
她終於吼出了一直擠壓在心裏的話,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汙。
“禽獸?”
他頗為有趣的咀嚼著這話,臉上的笑看的鬱飄雪心虛不已。
“本來就是,你……你以前是不是很多女人,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她突然轉移了重點,太氣人了這家夥。
殷湛然一把抓著他打人的手捏在手裏,笑的鬱飄雪渾身打顫。
“男人知道這些不是很正常麼?你一個小姑娘怎麼知道的?給孤王說說?在哪裏看到的?”
“我……”
鬱飄雪一時語塞,對啊,他不管怎麼說不管再怎麼不近女色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很正常的男人,知道是很正常,那自己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
“我……那個……”
她突然心虛了,這個怎麼跟他說呢。
“我……”
她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她真的是找不到借口啊。
要不?說是書上看到的?春宮圖?
可是那樣殷湛然會不會把她那些雜書都給沒收了啊?
這家夥也許幹的出來?
看著她一張笑臉愁眉苦臉的便歎息,怎麼就那麼老實呢。
鬱飄雪腦袋這輩子都沒這麼快過,她迅速的想,終於想到了。
“那個我在嫁給你之前,不是宮裏有下來嬤嬤麼?對,就那時候她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