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心這麼多作甚,自己要閑了就睡會兒休息會兒也好,沒得把自己給累著了。”
“不累,對了,我們要不去飯廳吧!可能要開飯了。”
她突然轉亂話題,其實是她想起石碑的事了,又有些不安,怕一會兒被他看出來。
殷湛然的眼睛太毒了。
“好。”
他應下,便隨她一同往外走,剛走到外頭殷湛然手下便有人過來,鬱飄雪記得這些人是下午一起陪著去打獵的,是殷湛然從王府帶來的,現在想來,應該是下午殷湛然叫他們去查石碑的事來回複了吧!
“我去看看她們擺好了沒,你一會兒過來。”
她回過身跟他說了,在屬下麵前,殷湛然總不能讓鬱飄雪旁聽,她也明白,反正回頭殷湛然還不是一樣會跟她說。
“那你先去,我一會兒過來。”
兩人十分的有默契,隻是相視一笑,那狡黠的笑容帶著一絲心有靈犀。
她轉身便自己去了飯廳,不過她也不做什麼,就坐在飯廳一邊的椅子上喝了點淡茶,看著丫鬟們忙前忙後的卻井井有條將菜都端了上去,那些菜做得好,就在屋子裏飄香,鬱飄雪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本來還不覺得餓,隻是這會兒聞著就肚子餓了,隻是殷湛然哪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出來。
殷湛然帶著人又回了書房,手下人的回複他一一聽著,心裏一麵在做些打算。
“那塊石碑沒人記得什麼時候在哪裏,也沒有什麼傳說,村裏人有些時常進山的人記得有這麼個東西,隻是都不知道來曆。”
手下人回複的時候頭很低,因為他們說的是廢話,沒有帶來任何的消息。
殷湛然擺了擺手叫他們出去,一塊山裏沒人去管的石碑,沒有任何的來曆,可是上麵卻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被某人推倒,一絲不差。
殷湛然分不清真假,關鍵是沒人知道他們會從那裏經過,進山時的路並不是那一條,他們出來時走的是另一條,而且因為山裏沒有固定的路,所有人都是騎馬,有踏腳地就走,所以,那石碑提前安排好在哪裏等他發現,這個可能性實在太低,所以,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他皺起了眉,隨之眯起了眼睛。
狹長鳳眼因為這個動作幾乎看不到眼睛了,又過了好一會兒他便起身,既然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那他現在愁這些又有什麼用,還是先過好眼前的日子,先直接往飯廳去。
黃昏落幕,當夕陽也不見了,夜風帶著寒意吹來,秋意便越加濃了,那風也開始霸道了起來,吹在植物上瑟瑟發響。
東河上波浪滔天,似卷起了狂風一般,隻見河裏水族翻騰,宛如末世浩劫。
殷湛然今日總覺得累,好多年沒有累的感覺了,他是人,他也會累。
半夜時分風越加的勁,床上錦被裹著兩人,鬱飄雪正睡在他肩膀上,殷湛然一手將她圈住抱在懷裏,十分的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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