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一點不矜持,非要說得這麼明白麼?”
他似責怪,可眼裏臉上的欣喜卻完全的暴露了他的心裏想法。
“這裏又沒人,就我們夫妻兩個,再說了,你自己比我還不矜持呢。”
她發覺要對付這個流氓,你就必須比他跟流氓,不然自己就會被流氓吃的幹幹淨淨。
“就你話多。”
他笑著堵了一句,一把將人摟進懷裏,怎麼自己就那麼喜歡她不矜持的樣子呢。
鬱飄雪被他按在懷裏,又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是梨花白雪。”
她躲在他懷裏仰頭,冒出了這麼幾個字。
“還記得?”
他低著頭看她,就像在看自己的胸口一樣。
“你說的我都記得,我也要用這個熏香。”
“不用去用,多跟我呆在一起,我就把自己身上的味道過給你了。”
他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明明一雙冷清冰麗的眼,在他暖笑下就像眼前漸漸融去的春冰。
“那最好,以後我要是在別的女人身上聞到這種味道,你就死定了。”
“好,你說,怎麼死?是牡丹花下死?還是……”
“打死,沒有別的死法。”
她故作生氣,這人怎麼就能沒臉沒皮成這樣啊。
他看著她生氣就笑了出來,捉弄她挺有趣的。
鬱飄雪一個人生了悶氣,腦子裏突然冒了個怪異的念頭出去。
“文衍,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去調戲女孩子啊?那你以前住宮裏的時候,有沒有去調戲宮女啊?”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一臉嫌棄。
“我十五歲就搬出宮去王府住了,你想什麼呢。”
她被堵了回來有點悶悶的,鼓著腮幫子的樣子頗為好看。
“我先清理一下你有沒有老情人。”
“以前父皇一直想給我賜婚的算不算?那些想嫁給我的算不算?如果算的話你可要拿著紙筆記下來,實在有點多,不過我不記得有那些,回都城後我就叫人給你過一遍。”
他一臉囂張得意,鬱飄雪懵了,說好的僵屍臉呢?怎麼現在臉上這麼多表情。
“還要查我老情人麼?”
他湊了過去一臉得意的問,他就喜歡這種被鬱飄雪在意的感覺,然後他再故意鬧,他發覺自從認識她後,愛上她後,彼此相愛後,他居然展現了七歲開始就隱藏起來的孩子天性。
他在她的麵前不擔心背叛與傷害,隻有絕對的放心,他願意把命都交給她,所以孩子最純真的一麵展現在了她的麵前。
鬱飄雪沒明白,她是個懶人,懶得動腦子去想那麼多,她自然也就想不到,那麼冷清的一個人,卻將愛情都給了她。
“那些女人就是瞎了眼才看得上你。”
她一把背過身去,木船在她的控製下自己往前走,因為風太勁走的不算很快,她一個轉身便背靠在他懷裏,怎麼覺得他現在像個孩子似得在跟她撒嬌啊。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是瞎了眼?”
他低下頭去問,話音就落在她的耳邊,說完還咬了咬她的耳朵,不疼,就是癢癢的,不過她也沒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