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宴會上可吃不飽,兩人都得餓著,因為昨日喝的野菌湯他覺得味道好,早上走的時候特地交代了要喝,回去的時候見鬱飄雪在書桌前寫著什麼,特意走過去嚇她。
“王妃!”
突然身後冒出來的聲音把鬱飄雪給嚇了一跳,她一心都在研究東西,正在計算數據,被殷湛然這麼一下手一抖,氣呼呼的轉過頭見著他一臉壞笑的在自己身後。
“殷湛然你故意的。”
鬱飄雪氣的大吼,一把站起身來就拿著手裏的毛筆要往他臉上畫,可是她哪裏是殷湛然對手,雙手手腕被抓住,怎麼折騰也沒用。
“王妃你要幹什麼?”
“在你臉上畫烏龜。”
“那你是不是也要在自己臉上畫一隻。”
鬱飄雪一愣,倒是也不動了,看著殷湛然疑狐的問:“是你嚇唬我,幹嘛我要在自己臉上畫?”
“因為一公一母啊。”
“殷湛然!”
殷湛然被他罵母烏龜氣的又要衝過去,可是他根本弄不過殷湛然,折騰了半天就是沒用。
外頭阿大走了進來,看著正在鬧的兩人抿著唇笑,“王妃,飯廳已經擺好飯了。”
鬱飄雪聽到這話哼了一聲,一把撤回手氣呼呼的瞪著殷湛然。
“不吃。”
“為何?”
“一肚子氣吃飽了。”
殷湛然知道她在生氣剛剛自己嚇她便湊過臉去。
“好了,剛剛是孤王不好,但不可以不吃東西,餓著了孤王心疼,那你畫烏龜吧!畫了消氣去吃東西。”
殷湛然雙手背在伸手真的就湊過來讓鬱飄雪畫,這樣一來她反而下不了去,氣呼呼的將筆放下去,一把伸手就捏著他臉。
“誰要在你臉上畫烏龜,那便宜你,我掐一下,看看這臉皮到底有多厚。”
鬱飄雪下手其實不重,可是殷湛然卻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輕點,疼。”
鬱飄雪一聽到疼就放手了,殷湛然伸手擦臉,好像真的掐疼了。
“真的弄疼了?”
鬱飄雪看著他的樣子就伸手去揉著他剛剛被掐的地方,殷湛然一把伸手將人攬腰抱在懷裏。
“不過抱了一下心愛的人,就不疼了。”
鬱飄雪氣的哼了一聲,這個禽獸是吃定了他心軟,一把拍開他,想到他累了一天回來,心裏哪裏還有什麼氣。
“好了,去吃東西,晚上還要進宮去赴宴。”
鬱飄雪說著便自己走了出去,她怎的發覺自己被吃得死死的。
殷湛然抿著唇笑,跟在鬱飄雪身後便去了飯廳,阿大在一邊看著抿著唇笑。
殷湛然去的時候鬱飄雪已經坐下了,老遠著瞪了他一眼,便拿著筷子自己吃了起來。
殷湛然笑嘻嘻的走了過去,一眼便看到那野菌湯,想起昨天喝的時候味道鮮美便自己盛了一碗,拿著勺子喝了一口,可惜,卻不是昨天那個味道。
“怎麼了?又打嘴。”
鬱飄雪看著他喝了一口湯便放下勺子不動就知道他打嘴,眼裏嫌棄的很。
“你說你怎麼這麼打嘴,這桌上的東西那樣不好吃了。”
鬱飄雪一麵說一麵給他夾菜,她是個對吃沒什麼研究也不怎麼挑剔的人,屬於好養活的那種,自然是不明白殷湛然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