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莫不成是來給我拜年的?”
鬱飄雪回頭瞥了他一眼,這家夥說話怎麼就這麼欠揍呢?
“對啊,我就是來給你拜年的,有準備回禮麼?”
淳於恨切了一聲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你可是王妃,你還缺好東西啊,來惦記我這點小打小鬧。”
鬱飄雪哼哼了兩聲,衝著他點頭。
“鄭瑾呢?”
“在家裏。”
淳於恨說著回頭看著鬱飄雪身後的四個侍衛,那眼神都要吃了他。
“你手下,好像要吃了我。”
鬱飄雪瞥了眼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你要是再不把你手拿開,王爺就砍了你這隻手。”
淳於恨歎了口氣,真的就將手拿開了。
“你這麼凶我,我可很傷心哦。”
“那我就把你剛剛的事告訴鄭瑾好了,不知道他傷心不傷心?”
淳於恨冷哼一聲,從袖子裏拿出了瓶子,裏麵裝著藥丸。
“吃一顆就好,跟我來。”
鬱飄雪吃了一顆,將藥給了四個侍衛,這才跟著淳於恨進了那黑氣的毒氣裏,穿過毒氣曾,麵前便是一片盎然春意,視野開闊,一地綠草,可惜現在天氣還冷,沒有花兒開出來。
“夕陽宮在哪兒?”
鬱飄雪四周看了看不見便問,淳於恨抬起一隻手,長長的衣袖擋住了鬱飄雪的視線。
“你看。”
隨著他手落下,不遠處的空地漸漸的升起淡淡的白煙,快速的又凝固成了一座高高石門的樣子。
“走啦。”
淳於恨說著一把拉著人就走,後麵的四個侍衛不敢跟丟,迅速跟上。
人影一進石門,那石門便化作煙,迅速的消失。
鬱飄雪麵前影子一晃,依舊站在一個院子裏,眼前隻有錯落有致的院落,花紅柳綠。
“這裏……就是夕陽宮?”
鬱飄雪有些難以置信,原來這裏四處機關,處處奇妙,難怪之前殷墨年前來也找不到門。
“當然啦,我還騙你不成,從來都隻有你騙我的。”
淳於恨說著還很哀傷的歎了口氣,鬱飄雪正要回擊,一個敦厚的聲音傳來。
“阿恨。”
屋子裏走來一個男人,穿著普通,與淳於恨那奢侈富貴的著裝完全不一樣,最重要的是這人長相敦厚,一看就給人一種老實人的印象,與淳於恨截然相反。
“鄭瑾?”
鬱飄雪半是疑惑辦事肯定的開口嗎,鄭瑾走了出來,見到鬱飄雪便淺淺行了一禮。
“正是在下,阿恨年紀小不大懂是,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勿要見怪。”
鄭瑾就如同之前鬱飄雪見到的淳於恨假扮的一般的敦厚。
“沒事,還好了他,我叫鬱飄雪,我是淳於恨的朋友。”
本來她是很不想說朋友的,不過看著鄭瑾一看就是老實人,就不打趣他了。
鄭瑾笑笑應下,他之前聽過鬱飄雪的事,這會兒見到她身後的四人,便笑著說帶四人下去先歇息。
屋子裏隻剩下淳於恨跟鬱飄雪,他一沒人管又欠揍了起來,湊過身抬胳膊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麼?你男人不信你,還派人跟著你不成?”
鬱飄雪瞥了他一眼,甩了個眼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