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居然隻披了一件薄紗,若隱若現。
“敏,你來了,我好像喝醉了,你來扶我一下。”
珍珠說著便伸出藕臂,殷湛然聞言嗯了聲走過去,剛剛伸手扶著珍珠,珍珠一個身子不穩竟然就倒了下來,便將殷湛然壓在了身下。
“我醉了。”
珍珠有些迷糊,殷湛然看著她,眼裏純潔無比。
“什麼是醉了?”
他問,珍珠愣了愣,立即開口道:“剛剛喝得酒,那其實很好喝,你也許是喝不慣,但不能多喝,不然會醉,醉了就是身子不舒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珍珠說著朱唇落下便要落在殷湛然的唇上,他卻突然偏過頭。
“我不喜歡酒,你身上還有酒的味道,我扶你起來。”
殷湛然果真扶著珍珠坐在榻上,珍珠在他眼裏看不到一絲屬於男人的眼神。
“敏,我不舒服,你抱我去床上休息會兒。”
她的身子貼著殷湛然,殷湛然自醒來後就隻接觸了珍珠,自然而然的對她有依賴便答應了。
“好。”
話音一落,他已經打橫抱著珍珠往臥室而去。
珍珠一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可是現在她卻並沒有笑,她都已經這樣露骨,沒有男人能抵抗她這樣的誘惑,可是敏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現在就像一個嬰兒,思想純潔的很,這反而也讓珍珠犯難。
臥室裏點著熏香,粉色的蚊帳在那裏垂著,加上懷裏女子的嬌豔,這應該是對一個男人最致命的誘惑,隻是殷湛然隻是抱著珍珠,將人放進了床上去。
珍珠嗯呀一聲,就這殷湛然放她在床上的力勾著他的脖子,將人往下一拉,兩人便滾在了一起。
柔軟的身子被他壓在身下,珍珠嚶嚀一聲勾著他,粉嫩的雙唇在他的脖子上移動,直往他的唇而去。
“你做什麼?”
殷湛然微微皺起眉疑狐的問,珍珠嫵媚的笑了起來,抬起頭與他說話,一開口,吐氣如蘭。
“做快樂的事情,來。”
珍珠就像一個誘拐小孩的人販子一般,修長的雙腿勾在他的腰上。
殷湛然突然放開手,他似乎不喜歡這樣。
珍珠一愣,滿眼的疑惑。
“敏,你做什麼?”
殷湛然已經起身站在蚊帳外,兩人就隔著蚊帳,若隱若現。
“那日我穿衣服的時候,幫我穿衣服的女人說有人在麵前的時候不可以不穿衣服。”
珍珠聞言笑了起來,伸出藕臂般的手掀開了蚊帳。
“但你我不一樣,來,我教你玩個好玩的。”
她伸手去牽殷湛然的手,他卻一步退開,心裏有些不舒服。
“你不舒服就睡吧!”
殷湛然帶著情緒的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他很好奇珍珠今天是怎麼了,不過也並沒有多去管就離開了珍珠的寢宮,而是自己在園子裏散步。
珍珠氣的一拳捶在床上,她第一次這樣的主動,對方竟然無動於衷。
臨州,鬱飄雪這些時日變得憔悴了起來,她擔心殷湛然,可是卻找不到他,整顆心都懸著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一咬牙起碼跟著來的。
正在自責,突然屋簷上飛來一直白鳥,鬱飄雪一見就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