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找回自己的過去,想要回到自己曾經的過去,隻是他現在還很多都不懂,他需要懂更多,而且他現在連珍珠也不信任了。
他總感覺珍珠在看他的時候眼神很奇怪,帶著很複雜的心思。
扣扣扣……
正在他沉思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歪過頭去,這個時候,他覺得也許是珍珠,便一把將玉佩放在了懷裏。
“誰?”
一開口又是那種淡淡的聲音,外頭響起了珍珠的聲音。
“敏,是我,珍珠。”
“進來。”
隨著一聲嘎吱聲,丫鬟推開了門,珍珠走了進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他。
“你可有傷著?”
“沒有。”
珍珠哦了一聲,似乎是放心了似得坐在椅子上挨著他。
“沒事就好,我已經處置他了,你放心。”
處置?殷湛然心裏疑惑,好像是懲罰的意思吧!
珍珠已經他在懷疑自己,便開口解釋。
“我把他送到了二皇子那裏。”
珍珠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帶著一種奇怪的神情,殷湛然有些看不懂,不過他在心裏覺得好奇,交給二皇子做什麼。
但這件事他並沒有在意,這些天他都跟珍珠在一起,也一同乘馬車出去,也摸清了大致的關係,知道二皇子是她同父異母的兄弟。
“敏,你是不是會武功啊?”
珍珠想到剛剛問了後花園裏的人後得到的答案,以殷湛然當時的反應,提弓擋開了扶餘射過來的箭,他以前不但會武功,而且還不低。
殷湛然嗯了一聲應下,剛剛的事,珍珠隻要問花園的人就可以知道,所以他沒有撒謊的必要。
珍珠心裏更加的疑惑,這個敏,到底會是什麼來曆。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殷湛然委婉的下了逐客令,珍珠一愣,也知道他現在心情不好,畢竟扶餘是自己府上的人。
“那你好生歇息,對了,我在郊外正在建一座新的行宮,過幾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以後,你也要住在那裏。”
殷湛然偏過頭來,見珍珠笑著看著自己。
“我為什麼要住在那裏?”
珍珠嫣然一笑,起身走了過去,便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以後我跟你就是夫妻了,當然要住一起。”
殷湛然看著珍珠,見著她脖子那裏有些紅痕,以為她身體不舒服。
而且,他不願意大腿上坐著人。
“我要睡了,再說吧!”
他推開珍珠,夫妻這個詞,他似乎還不懂其中的含義,總覺得是一起生活,似乎就像現在在公主府裏的人一般。
珍珠見他還是有些不高興,便也隻好走了,她發覺她的美貌,在敏這裏實在是沒有什麼用。
門從新關上,屋子裏也沒服侍的人,殷湛然一向不喜歡人多吵鬧,便也不要人在屋子裏,這會兒珍珠走了,他卻又心煩了,他也好奇自己怎麼會武功,一個人走到屋子外的小院子裏,花兒開的正好,草兒也綠的很。
殷湛然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鮮花,想起那日在獵場見到其中有侍衛居然一掠身就可以上樹,他抬起頭看著一邊的梧桐樹,心念一動便打算試了試,就地一掠身,果真身輕如燕,已經站在梧桐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