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衍,我們回去要個孩子嘛。”
鬱飄雪將腦袋埋在他懷裏,所以一開口說話也是悶悶的。
殷湛然聽到這話先是點頭,隨之又搖頭。
“暫時不用吧!我好像地位都不穩,你要是懷孕生子,恐怕影響你。”
噗……
鬱飄雪的瞌睡都笑醒了,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刻在心裏的的人性,果然是忘不掉的。
殷湛然皺起眉來,好像很不明白為什麼鬱飄雪要笑。
“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我嫁給你沒有委屈,沒有人敢給我氣受,你對我很好的。”
她伸手抱著他腰,滿腦子都在想著什麼時候兩人才能回去,過正常人的生活。
“若是這樣,那我們回去後要個孩子。”
他也不知道怎的就冒出了這句話來。
鬱飄雪應了聲好,又躺了一會兒,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兩人這才起床來點了燈,殷湛然出去叫夥計端飯菜進來。
殷湛然前腳走,後腳窗戶就伸出一根竹管,一股白煙飛進了屋子。
這東西無毒,是極強的麻醉性,專門對付那些武功高的人,或者警覺性強的人。
殷湛然回來的時候一間屋子便警覺了起來,他走的時候屋子的窗戶每天開,可是現在,窗戶開著了。
“飄雪?”
他在屋子裏開口喊了人,可是空蕩蕩的屋子卻沒有回應,他一把掀開蚊帳,整個房間都沒人。
“飄雪?”
殷湛然加重了聲音,一縱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外頭是街道,這是這個時候哪裏還有鬱飄雪的行蹤,他尋不著人隻要又折回屋子裏,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殷湛然心頭霎時有不好的念頭傳來,隻是這念頭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他總不會是擔心鬱飄雪不肯要自己這個失憶的丈夫的。
信上的字寫得張牙舞爪,就算是剛剛學會寫字的小孩子也能寫得比上麵的字好,隻是殷湛然卻被文字的內容驚訝了。
‘明日午時帶一百兩銀子到城西大鬆樹下贖人,過時不候。’
殷湛然的眼睛陰鷙的落在了信上,鬱飄雪顯然是在剛剛他出去的時候被抓得。
公主府,夜晚已經沉了,月色濃濃,珍珠正跟自己新來的男寵雲雨巫山,丫鬟泡在門外開口。
“公主,那麼敏公子來了。”
珍珠一愣,心裏狂喜,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一把推開那男子,立馬令人給自己梳妝。
大廳裏殷湛然果然已經坐在那裏,丫鬟遞上來的茶他碰也沒碰,一個人像雕塑一般的坐在那裏。
“敏,你終於來了。”
珍珠以看到他來了就撲了過去,殷湛然一把起身躲開,眼裏漠然一片。
“敏?”
珍珠看著眼前的人,卻在他眼裏什麼神情也看不到。
“我妻子被人抓走了。”
珍珠一愣,隨之十分震驚的模樣。
“怎會這樣,你放心,我馬上令人去給你找。”
“不用。”
殷湛然一把拒絕,隻是冷冷的看著珍珠。
“別逼那些賊人傷了她,這件事是我不對,我應該白天就跟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