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兩人便誰也沒再說話,倒是侯青雀看她的眼神,總有幾分惋惜,畢竟到了這裏的人,便再也沒法離開了。
天色下午,天上的陽光灑在一身黑衣的殷湛然身上,他已經出來找了好久,可是一點也沒有鬱飄雪的下落,他相信在公主府聽到的話是真的,可是鬱飄雪若真的逃走了,為什麼不去客棧找他?
“難道她才到客棧?”
殷湛然自言自語,鬱飄雪逃走後因為不熟路,很有可能就繞了路,所以耽誤了時間?
殷湛然這麼想著立即回身往客棧而去。
一路上殷湛然心裏總在忐忑,似乎很怕自己倒了客棧根本就沒人。
他這些時間已經慢慢的想起了以前的一些片段,但是都很零星,他總感覺體內又什麼內壓製了,而去回憶裏大多都是跟鬱飄雪兩個人恩恩愛愛的時候。
回到客棧,房門關著,他突然連推門的勇氣都沒有。
過了好久,他似乎這才凝聚了勇氣開口。
“飄雪?”
他的聲音很輕,輕的就像黃昏時的風一般拂過。
屋子裏沒有任何人聲音的回應,他伸手推去,卻覺得這門有千萬斤重。
們推開,屋子一片幹淨,就跟他走的時候一樣。
“你沒有回來?”
他站在屋子,突然覺得整個人都是無力的。
“難道他們故意的?”
殷湛然想起在公主府偷聽到的,難道那時候他們就知道他在窗外,故意這樣說的,說鬱飄雪已經自稱逃走了,這樣自己就不會再怪在他們身上?
這個念頭吞噬著他,他隻覺得整個人都是痛的。
突然,他身影極快的衝出了屋子,直直往公主府而去。
而珍珠和水流東現在也是焦頭爛額,因為他們根本找不到鬱飄雪的下落,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殷湛然卻直接闖了進來,兩人在大廳內頓時一愣,看著麵前一身冰冷衝進來的人。
“敏。”
珍珠心虛的開口喊了他,殷湛然掃了一眼水流東,最後將目光落在珍珠身上,他第一次厭惡起這個女人。
雖然之前他也不喜歡她,可是那時候他以為珍珠救了他,所以也會去包容他。
而現在他明白,這個所謂的救,不過是利用他,因為就算不是珍珠,也會有別的人去。
他是一個感情很純粹的人,不喜歡在感情裏摻雜其他的東西,這令他很是不悅。
“飄雪在哪兒?”
珍珠被他問的心慌,尷尬而勉強的笑了笑。
“我怎麼會知道,她不是在跟你一起麼?”
珍珠的臉色都有些變了,但是她也隻能撐著。
殷湛然不知怎的突然覺得心裏很痛,但是這痛十分的熟悉,好像什麼時候他經曆過一樣。
“今天天黑前我要見到她。”
珍珠搖頭,這根本不可能,因為已經找了這麼久,若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
“敏,她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她……”
話未說完,殷湛然的虎口已經掐著珍珠的脖子,那雪白的脖子頓時就紅了起來,珍珠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水流東一見頓時就急了,一把衝了過去想要救珍珠,殷湛然隻不過另一隻手反手便擒下了水流東,水東流無法反抗,卻在這時被殷湛然一把直接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