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好,大嬸好。”
鬱飄雪給在場的人打了招呼,那些人回過頭來,隻見一對男女站在那裏,宛如天人。
“好,你們這是……”
殷湛然接過了話道:“我們本來是要去曉南鎮,可是因為這次打災難那邊路走不了,我們想在這裏借住幾天,路能走了就走。”
那些人這才啊了一聲,知道他們的目的,也是兩地離得不遠,也許是經曆災難後大家的心情,其實其中一個老人指了指他們右後方道:“我們這地方有空屋子,那邊有留下來的,也能住人,住人都搬到鎮上去了,你們既然是接住,就去住幾天,也沒事。”
鬱飄雪回頭看著那遠處的屋子,點頭說了謝謝。
侯飛羽因為自己臉所以不怎麼靠近人,都是遠遠的站著看著兩人去。
鬱飄雪挽著殷湛然的手往回走,走到兄妹兩人的身邊。
“那邊有個大叔說哪裏有空著沒人住的房子,我們去哪裏待幾天。”
鬱飄雪一麵說一麵指著前方,四人便循著地方而去。
宮裏,珍珠自己在寢宮發火,氣的眼都紅了。
“混賬,原本是想擒住那個賤人,逼敏回來,現在居然被逃走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一群沒用的東西,居然被發現了。”
珍珠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想到那個俊朗非凡的男人現在正陪在那個賤人身邊她就氣的心口疼,而一邊的一個美豔男子則好言好語的哄著。
“殿下,可不要氣著身子了,手下人不懂事,你可不能自己氣病了。”
珍珠聞言覺得有道理,自己可不能被鬱飄雪那個小賤人給氣著了,偏過頭來,見著身邊服侍的美男子,那男子美貌豔麗,隻是珍珠現在看男人總是要用他和殷湛然比一比,這樣一看,珍珠隻覺得眼前的男人美而俗,媚而無神,與殷湛然可謂天壤之別。
想到這個珍珠長長的歎了口氣。
果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那美男子見珍珠似乎在想什麼,便湊過了身子在珍珠身邊坐下,伸手為她捏著肩。
“殿下……”
珍珠被他換過神,看著麵前的人,卻突然笑了起來。
既然她得不到,那她也不會讓鬱飄雪得到。
東麵小漁村裏的屋子裏,屋子雖然陳舊,但是四人都不是嬌養的人,現在隻覺得有個地方遮風避雨就可以了。
今天的天氣是很不錯的,出了太陽,不大不小,正好暖洋洋的照著,殷湛然和鬱飄雪一起走了出去,去買了魚回來,還帶了一些食物,四人還要在這裏過幾天,而重金請了這裏漁家做的大船也還在緊鑼密鼓中,四人還得在這裏等著。
這天中午,鬱飄雪正好去村裏給漁民們送了些草藥,他們有些人有疾病火受傷,因為經濟原因都沒有及時醫治,所以鬱飄雪來了就幫他們看看病,還去山上幫忙找些能用的藥草告訴他們怎麼用。
“你這個是肺的問題,少抽煙。”
鬱飄雪看了一個大叔的病給了藥,並且叫他少抽煙,最好戒了。
可就在這時村長帶著幾個官兵過來,說是找人的,而畫像上一男一女居然是殷湛然兩人。
鬱飄雪知道這又是珍珠的手段,兩人一起躲了起來,一個麵也不漏,知道人走了兩人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