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湛然越說越覺得是這樣,長長歎了口氣。
“那是皇兄想借你羞辱我而已,與你無關,你是無辜者,也出受害者,我怎麼可以那樣是非不分遷怒在你身上。”
他說著將腦袋靠在她身上,好像在懺悔一般。
“是皇兄想羞辱我,你自己也無能為力,我怎麼會遷怒在你身上,就因為我反抗不了皇兄帝位,所以遷怒在你一個弱者身上麼?我以前,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他的聲音越來越弱,好像很內疚似得,鬱飄雪聽得越來越心慌,殷湛然的記憶很亂,有的想的起來,有的想不起來,十分亂混,所以這樣一來他很容易自己去想,結果就想歪了。
她一把雙手抱著他腦袋,抬起他的頭,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沒有,你以前沒有對我不好,從來沒有過,真的,你現在記憶恢複的太亂了,很多東西不是那樣的,哎呀,你別亂想就是了。”
她心裏慌亂,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幹脆將人抱住。
“你不是那樣的人,真的,如果是,我也不會愛你,我剛剛到王府的時候,你隻是不想理我而已,沒有傷害我,相信我。”
她額頭貼著他額頭,記憶混亂的人太可怕,他的記憶對一件事沒有完整的看到,虎頭蛇尾,混亂至極。
“我真的沒有傷害過你?”
他有些不敢確定,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曾傷害過她。
鬱飄雪微微搖頭,貼著他額頭。
“絕對沒有。”
她抱著他,十分的堅定。
殷湛然心裏放鬆些,沒有傷害過她就好,就好。
“那就好,我這麼愛你,怎麼可能傷害你。”
他呢喃自語,他現在想回去,回到都城,想好好陪她。
“就是,你怎麼可能上傷害我,好了,別亂想。”
她理了理他的發絲,他卻歪過頭,鬱飄雪一愣,“做什麼?”
殷湛然也不抬頭,就這樣低著頭道:“把頭冠取下來。”
鬱飄雪哦了一聲,便伸手取下放在一邊,可是頭冠剛放好,人卻被一把按倒在床上,迎上的事他放大的臉。
“你……別……我腰還疼……嗚……”
她記得以前的殷湛然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現在就變得真禽獸了,以前隻是汙一點而已!
“別……慢一點”
“好。”
“我說的是慢一點……”
“別吵。”
“……”
“走開,我要在上麵!”
“乖,在下麵好好呆著!”
他輕輕的笑,身子的動作卻不停,鬱飄雪還想說什麼,卻都被撞散在歎息中。
東晉臨州,夏日炎炎,南方此刻更是酷暑,那風都似滾燙的,整個世界都似攏在一個大蒸籠裏麵。
海口邊,一艘大船壓進,所有的人都在好奇這是哪裏的貨船。
可是船靠近了,卻隻見到四人下船,兩男兩女,其中一個男人臉上蒙著麵紗,這不怕熱死的。
鬱飄雪下了船就帶著人往府衙去,哪裏殷湛然留下的親兵還在,見到殷湛然回來激動跪了一地。
至此,侯飛羽兩人才終於知道殷湛然的身份,以及鬱飄雪的身份。
夜晚,侯青雀站在府衙內的花園裏,看著這裏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