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年又拿起那信在手裏看,上麵熟悉的文字,讓他的心裏好受了一些。
一邊的大太監霍安華瞧著殷墨年不語,隻是拿著信在看,安靜的嚇人。
“陛下何必憂心,王爺現在既然都安排朋友回來,自然是平安的。”
霍安華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殷墨年也沒在意,隻是將目光落在信紙上,那些熟悉的文字上。
“無事,大哥想來也快要回來了。”
他一麵說一麵將信收好放進信封裏,最後放進了懷裏。
“叫管家好生照看,那是大哥帶來的客人,不能怠慢了。”
他一麵說著已經站起身來往外走,霍安華便喚來了屋裏的丫鬟交代了話下去,這才跟上殷墨年的腳步出去。
皇宮裏,殷墨年看著手裏的那些折子,是臨州送來的,他知道殷湛然在臨州失蹤了一段時間,而現在,又恢複了行蹤,他心裏說不擔心,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在前些時間,他就已經收到了密信,殷湛然出現在了臨州。
“大哥,願你無事,早日歸來。”
他語氣淡淡的,淡的就像曾經他還在王府時一樣,希望他平安無事。
霍安華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服侍著,見到皇帝將東西都放在桌上,小意的開口。
“陛下何必擔心,王爺吉人天相,自不會有事。”
殷墨年也知道這些話隻是撿好聽的說,可是聽了,的確心裏好些,他就怕殷湛然出事。
或許是北燕那次他留下了心理陰影,生怕他又麵臨那樣的窘境。
夜幕,殷湛然已經將堆積的所有公務都處理完成,收拾著看來這兩天就能動手回去。
“回來都城,幹什麼呢?我以前在都城做什麼?”
殷湛然躺在床上,問著睡在裏麵的鬱飄雪。
“玩,鬥皇帝,不過現在皇帝是你弟弟,你不用去鬥,你就好好玩。”
鬱飄雪整張臉都趴在枕頭上,說的話也是悶悶的,心裏已經把罪魁禍首罵了一千遍了。
“你是不是在罵我?”
殷湛然偏過頭看著趴在身邊的人。
“沒有。”
鬱飄雪悶悶的聲音傳來,殷湛然嗯了一聲,好像不怎麼信的樣子。
“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會經常罵我,偷偷在心裏罵。”
他說著湊了過去,趴在她身上。
“沒有,你起開,你重死了。”
鬱飄雪開始掙紮,她也不知道殷湛然看起來高高瘦瘦的怎麼就那麼重,起碼兩百斤,跟豬一樣。
“又壓不死。”
“你……別……”
“騙我,你明明就完了,你四天就幹淨了。”
“……”
她終於明白自己被吃定了,卻已經沒法了,她打不過殷湛然這個禽獸。
“我們明天回去,這裏的事情我處理完了。”
他在她耳邊開口,鬱飄雪立即答應,啟程走也好,免得這家夥天天纏著她。
自從船上那日之後,他就像一個初識**的少年似得,日日纏著她。
“那我們回去之後生孩子。”
他的聲音淺淺響起,鬱飄雪嗯了一聲答應了,人卻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好累啊!
臨州的事情收拾完,殷湛然便帶著人上了馬車,往都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