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一麵說一麵啟動係統為陸映彤檢查身子。
胎兒很健康,一切都沒有問題。
“哪裏,王妃還記得本宮就好。”
陸映彤與她牽著感情,但鬱飄雪也看出了陸映彤很困,便告辭離開,又去淑安貴妃哪裏去。
殷湛然去了禦書房見皇帝,殷湛然這幾天都在宮裏跟殷墨年一起,所以他記憶恢複的很快,已經想起了很多往事,人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六公主喪夫,現在人也憔悴的很,她也沒孩子,你看再跟他招一個駙馬。”
殷湛然手裏捏著白棋子,正在與殷墨年下棋。
“找駙馬不是難事,隻是六公主現在的心情,隻怕不適合說這個,回頭朕探探她的口風,可有合適的人。”
殷湛然聽著嗯了一聲,兩人繼續下著棋。
“族譜那邊應該已經弄完了吧?”
殷湛然漫不經心的說著,該剔除出去的剔除出去,該進來的進來。
“是啊,弄得差不多了,朕……將飛……月夜母子的名字也寫上去了。”
殷墨年一麵說,一麵偷偷看殷湛然的反應。
“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就是了。”
殷湛然對穆飛燕的印象不多,但僅有的記憶對這個女人並沒有好印象,不過現在,犯不著為了個死人牽扯兄弟兩人的關係。
殷墨年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在棋盤上落下一子,殷湛然很是隨意的開口,“隻是月夜這個名字作為本名?還是你另起一個?”
“就月夜吧!名字而已,反正是人叫的。”
殷墨年提起月夜,隻覺得心裏抽著疼。
殷湛然嗯了一聲,便不再提這個事。
“大哥。”
靜靜的屋子,殷墨年突然開口,殷湛然抬眼看著他,“何事?”
“侯青雀那個女子,現在還在你府裏?”
“是啊,她哥哥才動了手術,現在還在將養著。”
“大哥,小心那個女人。”
殷湛然抬起頭哦了一聲,好像有些不明白他的話。
殷墨年卻笑了起來,將緊張的氣氛變得輕鬆。
“我隻是怕大哥惹來桃花債。”
殷湛然也被他說了笑了一聲。
“孤王知道了。”
他嘴裏應了一句,心裏卻也在想,他因為侯飛羽的原因心裏不舒服,不知道鬱飄雪會不會也因為這個而心裏不舒服。
這樣一想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一連輸三局。
“不下了,今日手氣背,不下了。”
殷湛然居然耍起賴皮了,殷湛然便令霍安華收了棋盤。
“不是大哥手氣背,而是大哥心思不在這裏。”
殷湛然被說中了心事也不拒絕,站起身來。
“好了,你也有的忙,孤王就先回去了。”
殷湛然說完就走,他還真的是想立即見到鬱飄雪問清楚。
鬱飄雪從後宮過來就在外頭等他,正好遠遠見著他走了過來。
“飄雪,我問你個事。”
他以湊個過去就急著問,“侯青雀住在王府裏,你是不是不高興啊?”
鬱飄雪一麵跟他往外走,一麵聽著他說這話。
“什麼呀,我幹嘛要生氣?”
鬱飄雪歪著頭問,殷湛然很疑惑她沒吃醋。
“你不生氣啊?我還以為問你會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