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本來想說自己懷孕了身子容易累,可是當真六公主這位喪夫的人說這話不太好,便幹脆介紹起來。
六公主隻是嗯了一聲,她也沒多少精力去交際,便起身告別離開。
鬱飄雪見她傷心,便眼神示意,讓殷湛然去送。
殷湛然點了點頭便送去,侯青雀見六公主走了,伸手挽著鬱飄雪手。
“她是公主啊?”
“是啊,六公主,不過六駙馬才歿了,她心情也不好。”
鬱飄雪說著其實也可憐六公主,侯飛羽哦了一聲,遙遙看著六公主消失的那個方向。
“王妃,其實我跟青雀是特意來找你和王爺的,我現在臉上傷也恢複了,總在王府呆著也麻煩你們,所以是想來向你與王爺告辭。”
鬱飄雪哦了一聲,侯青雀眼裏閃過一絲不悅,卻也沒辦法。
鬱飄雪笑了笑,現在別人提出來,她還有些不知怎麼回答好。
“是這樣啊,王爺已經把你們戶籍辦下來了,地點就是西街一座別院,你們離開後可以住在那裏,畢竟你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
鬱飄雪將事情說了,侯飛羽哦了一聲,立即又說謝。
正好這個時候殷湛然走了回來,見到三人還在這裏,鬱飄雪看向他笑了起來。
“王爺,青雀他們要走了,我你戶籍本放哪兒了?”
殷湛然還在想怎麼讓他們走,現在他們自己提出來倒是好。
其實並非兩人不想幫忙,而是這兄妹兩人都是不安分的。
鬱飄雪現在尤其不安心,青雀曾幫過她,可是現在卻是在不該打主意。
回到房間的時候鬱飄雪已經累得不行了,倒在床上歎了口氣。
“怎麼了?太累了?”
殷湛然坐在床邊,看著她好像很累的樣子。
“是有點,我睡了。”
“嗯。”
他隻是應了聲就不再說話,而是就坐在床邊看著她睡去。
西街別院,侯飛羽兄妹兩人都已經到了院子,這院子的富貴自然是沒法與王府相比,但是精致,奴仆皆有,一切看著都很不錯。
“哥哥,幹嘛非要離開王府,他們又沒趕我們走?”
侯青雀很是不樂意,這校園雖然也雅致,但是和王府一比,實在是天壤之別。
侯飛羽無奈的長長出了口氣道:“我們總不能一直在王府呆著,總要走,要是長時間呆著反而惹得主人不快。”
侯飛羽鼻子哼了一聲,實在是厭煩現在的情況。
侯青雀經她這麼一說立即也明白了過來,與其這樣一直耗著,還不如現在就走,起碼還得了這別院和這房子裏的奴仆!
看著手裏的房契和奴仆的賣身契,侯青雀哼了一聲,心裏很是不願。
“青雀!”
侯飛羽看著她,眼裏帶著幾分無奈。
“哥哥,憑什麼別人就什麼都有,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你看看這裏,有哪一點可以跟王府相提並論?”
侯青雀也是在是無奈,這裏是在是沒法比,她的心裏落差實在太大。
“青雀,我們才來這裏,一無所有,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什麼都有。”
侯青雀滿腦子都是鬱飄雪,想著她成了王妃,整個王府都是她的,她心裏越加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