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再次孤單多年,既然今日來人,你便做我夫人。”
男人開口,鬱飄雪拚命的想要把他的手從自己手腕上拿開,可是不管怎麼弄,男人的手就像長在自己手上似得。
“我不認識你,你走開。”
鬱飄雪揮手,可是男人並不放手,“你留下,做我夫人。”
“我不認得你,我又丈夫,你放手。”
“你留下,做我夫人。”
男人反反複複隻有這一句話,鬱飄雪拚命掙紮,而這時殷湛然熟悉的聲音傳來,“飄雪?飄雪?”
陡然,鬱飄雪睜開眼,一道道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殷湛然就睡在她身邊。
原來,昨晚隻是一場夢。
“你何時醒的。”
鬱飄雪一麵起來一麵問,殷湛然依舊是躺著,他不敢怎麼動,怕弄到傷口。
“剛剛,見你睡著了還皺著眉,很驚恐的樣子,所以就叫你。”
鬱飄雪想起夢裏的事情哦了一聲,隻覺得滑稽,便也沒在意,因為人在緊張的時候本來就容易做惡夢。
“沒事啊,睡著了,你再睡會兒,我去弄東西吃。”
鬱飄雪說完已經起身出了門,在外頭找東西,心裏一麵感歎昨晚走的快,把她好不容易做的鍋碗瓢盆都給弄沒了。
不過屋子一繞,她居然在道觀後頭找到了一個簡易的灶台,而灶台一邊還放著鍋碗瓢盆,似乎是當年修建這裏的人走的時候嫌棄重就沒帶走。
“太好了,總算是有家夥了。”
鬱飄雪一麵說一麵擼起袖子準備做事,就將空間裏之前冷凍起來的兔子野雞什麼的拿出來燉湯喝,反正殷湛然現在喝湯好。
她一個人在牆外,也就是神像的背後那堵牆外,坐在石頭上看著鍋裏燉的東西,見著沒事就去了裏麵,給殷湛然看傷勢。
“我什麼情況?”
殷湛然瞧著她問,鬱飄雪啊了一聲受驚似得轉過頭來看著他,殷湛然哼笑了起來。
“沒事,你說就是了,傷了心髒還能說著,我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沒關係,什麼情況我都能接受。”
殷湛然很誠實的開口,他實在是什麼都不在意了。
鬱飄雪拉著他手頓了頓,幹脆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沒事的,你要相信我。”
鬱飄雪抬起頭看著他,看著自己這輩子最在意的人。
“我就算不死,是不是以後身體會受影響。”
殷湛然似乎已經知道了一些,畢竟他的傷在心髒。
鬱飄雪有些心虛。
“原本我是想著給你做換心手術,可是那樣的話,你一輩子都要吃藥,所以我在想,可不可以直接養好,現在我覺得是可以的,沒關係的,你有我。”
鬱飄雪說這話的時候握緊他的手,她沒有告訴他,就算他一輩子都不能好起來,就算他一輩子都是一個藥罐子,她也願意陪他生生世世。
殷湛然微微低下頭,其實他也心裏知道自己的傷。
王府裏,殷湛然找不到虎符,氣的快要把書房都給掀了。
鬱飄雪就站在一邊,卻根本沒有在意任務。
這裏是那麼的寬大,並且她知道,這裏的很多文書權力,東晉許多大事都是在這裏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