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鈞哼了一聲,“地宮裏機關重重,那兒那麼好下。”
“莫不成是地宮中有什麼珍寶?”
“不,裏麵的陪葬品對我而言算不上珍寶,我隻是要他的屍體,我要他暴屍荒野。”
皇陵夜晚的事很快就傳到了殷墨年的耳朵裏,他隻是淡淡哦了一聲,哪個老祖宗被挖了他全不在意。
民宅中,殷墨年帶著要殺自己那個複人的人頭,也就是準備替代他的那人人頭前去,進了院子,卻被蕭子鈞手下攔下。
“你在這兒等著,殿下心情不好,昨夜飲了許多酒,現在還沒醒來。”
麵前一個女人攔下他,殷墨年哦了一聲,便手裏托著那個裝人頭的盒子站在那裏。
不過他有些疑惑,一個在執行重要事情的人,這期間是不該喝酒的,或者說,不該喝得不見人。
“不知道殿下是怎的了?莫不成是我們任務沒完成好,引得殿下不高興?”
殷墨年看著攔住自己的那個女人開口,他不認得這個女人。
女人鼻子哼了一聲,“計劃殿下可能有變,原來的計劃沒有成功,殷湛然沒有死,找不到人很麻煩,殿下現在有個別的計劃,不過你別擔心,這件事不怪你們,殿下昨晚是去了皇陵才心情不好。”
女人沒有防範,隻是把他當做自己人說話,殷墨年心裏一轉,昨晚去的,這隻能是殷氏皇陵,加上今早得知的昨夜有人夜闖皇陵,難道……
想到這個殷墨年看著女人輕笑了起來,“今日一大早便有人來報,說是皇陵被人闖進破壞,我還在好奇,是誰這麼大膽子闖皇陵,原來是殿下。”
“可不是,殿下昨夜回來後就心情不好,一個人在房間裏大醉。”
女子說著癟嘴搖頭,殷墨年瞧著女子,輕笑道:“殿下怎的會去皇陵發火?”
“我哪兒知道,皇陵是人家殷家人的,殿下去幹嘛。”
女子憋著嘴說著,忽然一聲大吼傳來,驚得女子立即低眉順眼。
“閉嘴,是我的,是我的!”
屋子裏的氣急敗壞大吼,殷墨年已經知道是蕭子鈞,便衝著屋子道:“殿下,我帶著皇帝的人頭來複命了。”
“進來。”
“是。”
殷墨年單手托著盒子走進了屋子,蕭子鈞剛剛起來,正坐在椅子上,披著外套,帶著幾分慵懶,殷墨年對蕭子鈞的來曆更加好奇了,難不成殷氏有人得罪了他,死了都要挖出來?
“殿下,屬下幸不辱命,帶來了東晉皇帝的人頭。”
殷墨年一麵說一麵走上前去,地上了盒子並且打開。
蕭子鈞看到裏麵的人頭很是滿意,卻是反手將盒子打翻在地,眼裏滿是不屑。
“肅宗的後代,全部都應該丟去喂狗!”
蕭子鈞突然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一張上好的紅木椅子頓時成了齏粉。
殷墨年心裏想起肅宗,殷氏的一個皇帝,百餘年前就已經死了。
“是,殿下既然不高興這些人,殺了就是,何苦的氣著身子,屬下今早得知殿下去了皇陵,若是殿下有意,屬下就是下令掀了皇陵便是,何勞的殿下親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