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出去走走。”鬱飄雪一定要確定自己在哪兒,一定要戳穿甄賀的謊言。
“那請大人再過些時間,您現在真的身子弱。”侍女依舊是阻攔,鬱飄雪哼了一口氣,左右看了看屋子。
“這裏有鬥篷麼?厚重的那種?”鬱飄雪看著侍女問,她立即點頭迎娶,便去為鬱飄雪拿來了。
鬱飄雪整個人都攏在暖暖的鬥篷裏,別說身子,連頭都攏在裏麵,整個人都隻看得到一件鬥篷。
外頭的確是月色濃濃,現在已經是月色半滿,應該是初**的樣子,霍或者初十。
“大人,還是會屋子歇息啊!”
侍女見她站在屋子門口仰著頭看著月色,又開了口,鬱飄雪心裏歎了口氣,並沒有理侍女,自己肚子往外走去。
這是一個十分雅致的院子,外頭的林木也十分茂盛,但並不見花,鬱飄雪就在院子小走了一段路,見前方又亭子,也不敢去坐,下意識的攏了攏鬥篷,幹脆人又進了屋子。
這裏和以前所見的夜晚並沒有什麼不同,隻是她現在要在屋子等著,她要證明甄賀說的話。
“你們為什麼總叫我大人?”
她進了屋就坐在床邊,看著睡著了的飛白,侍女站在一邊甚是低眉順眼。
“族長說的,您是祭司。”
鬱飄雪偏過頭來看著她,見她十分認真的樣子絲毫不像在說謊,“祭司?嗬嗬,那你們認錯人了,我並不是。”
侍女不說話,就像木雕一般的站在那裏。
鬱飄雪輕歎一口氣,便也不管她,自己走到一邊去抽了本書來準備看,那女子又走了過來。
“大人,坐月子的時候不要老看書,傷眼睛,以後會落下病根的。”
鬱飄雪頓時想起了這個事,便自覺的將書放好,看著將書放回書架的侍女,“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沒想到鬱飄雪這麼久了居然才想起問她名字,立即回過身行了禮,“初一。”
鬱飄雪哦了一聲坐到一邊放了墊子的椅子上,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道:“那之前我看到的那幾個是不是初二初三啊?”
鬱飄雪帶了幾分調侃,沒想到初一卻一本正經回答是。
世上還有跟她一樣不靠譜的人?
她在心裏想了想,便不再去糾結這個事情,看了眼外頭,這才想起自己居然一直披著鬥篷,實在是身子不怎麼好。
“你可知甄賀為什麼肯定我是祭司?”
鬱飄雪問的很肯定,因為她知道自己絕不是什麼祭司。
初一搖頭,“不知,總之族長這樣說。”
鬱飄雪哦了一聲,便不再問她,顯然她也不知道什麼,可是她在想要怎麼去跟甄賀說。
因為心思裏想的東西太多,鬱飄雪便撐著不去睡,就坐在那裏發呆,或者就哄哄殷飛白。
前廳大殿裏,甄賀依舊是帶著那張麵具在前廳,而這會兒椅子上坐滿了人,個個都麵色凝重,大廳裏點滿了蠟燭,亮了大廳,而頭頂還投放著夜明珠。
夜明珠的光太冷了,必須要用蠟燭來溫暖一下時光。
“族長,既然祭司已經尋回,那為什麼還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