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年聽到這話倒是疑狐了,按照族譜上的記載,先帝是直係,也就是殷以昊的子孫後代,他是先帝的兒子,那也應該是殷以昊的後代才對。
殷墨年因此心裏有了個疑狐,但這個疑問顯然這些鬼並不知道,他轉過身,看著那個石棺,“這個裏麵裝的是什麼?”
殷墨年看著石棺,其實是在問身後的鬼,用這麼多屍燈鬼在這裏守護著,這裏麵,難不成就是殷以昊?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它就已經在這裏了。”
那鬼很委屈的說,殷墨年聽得居然有些不忍。
他伸手放在石棺內,放出內氣波動去試探,卻並沒有發現什麼,隻好推開棺材。
石棺裏空蕩蕩的,既沒有屍體,也沒有機關,就一副畫卷在哪裏。
殷墨年疑狐著撿起那畫卷,裏麵隻有一個女子,看著約莫十六七的模樣,很是明豔動人,就算是殷墨年,也不得不讚一聲沒人,可是現在的她卻是睡著的,閉著眼,安安靜靜。
殷墨年看著這畫總覺得奇怪,這幅畫除了女子,什麼都沒有,連床榻都無,空蕩蕩的,邪氣的很。
殷墨年越看越奇怪,將畫卷收了起來,這間屋子本來就邪的很,卻隻保護這一副畫卷,著實奇怪的很。
那些鬼見此嗚嗚哭泣,他們還是沒法離開,還要在這裏等著。
殷墨年帶著畫卷出了石室,心知已經出來許久,便也沒法再去探路,便帶著畫卷回了禦書房。
禦書房裏點著蠟燭,卻並沒有人,殷墨年不喜歡有人在身邊,他覺得不自在,回了書房便打開畫卷正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卻發現這畫裏的美人換了個睡姿。
剛剛是石室的時候他看這畫,女子明明是側著身子睡得,他十分肯定,那些鬼影響不了他的意識,可是現在一看,這畫裏的女子分明就是躺著睡的。
殷墨年便將畫卷放在桌子上,心裏奇怪的很。
夜城,焦焰宮。
鬱飄雪吃過東西後就去照顧殷飛白,她現在睡得正香,鬱飄雪想起生命之源的事,卻一直沒有問。
“你在這裏陪飛白,我去見甄賀。”殷湛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鬱飄雪看了眼女兒,便喚來初一照顧,她堅持要陪著殷湛然去。
無奈,殷湛然也隻好答應。
抬起頭,天空永遠隻有黑色,殷湛然想了想,若是一個人永久的居住在這裏,隻怕心性也會變。
“你身子都還沒恢複,非要去做什麼。”殷湛然瞧著抱著自己手的鬱飄雪,他覺得有些好笑,鬱飄雪在沒人的時候兩人一起走就會抱著他的胳膊,可若是有人就死活不抱。
“沒事,我現在恢複的挺好的。”鬱飄雪覺得也是,現在隻要別見風什麼的就好。
殷湛然沒辦法,鬱飄雪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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