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瞧著他的樣子開口,盛千月哦了一聲,又笑了起來,“我在天獄羅刹那樣的地方都沒有死,這裏又怎麼會死,而且還是摔死這樣的死法。”
盛千月說著笑了起來,勾著瑉起的唇帶起笑意,鬱飄雪居然覺得他真的在笑,眼睛裏都有笑意,看得出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鬱飄雪哦了一聲,撐起下巴看著他,“天獄羅刹的環境和惡劣麼?但是我曾經看到過天獄羅刹的宮殿,很是富麗堂皇啊?”
鬱飄雪歪著頭,右手撐起了下巴,手肘彎靠在自己的膝蓋上,那個樣子看起來有些不懷好意。
盛千月暫時沒有理她,而是確定這破椅子可以坐人,並不會摔死,這才抬頭看著鬱飄雪笑了起來,“你坐。”
盛千月說著已經走到鬱飄雪身邊,伸手去扶她,卻被鬱飄雪一手躲開,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盛千月見她這模樣就笑了起來,卻並不管的伸手扶起她,“你還在坐月子呢,地上涼,想落下病根麼?”
說話間鬱飄雪已經坐在那破敗的椅子上,椅子不穩,坐上去有些晃,讓人心裏不安心。
鬱飄雪晃了晃,確定隻是晃而已,不會摔著人的,這才確定了坐好,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盛千月,他正在笑,勾起的唇十分好看,就像樹葉的邊緣,一雙眼睛因為笑意微微皺起,看起來比正常情況下好看了些。
“你想在我這裏得到什麼呢?可是我好像沒有什麼可以給你。”鬱飄雪坐穩了,將雙手放在了大腿上,做的端端正正。
其實她現在也好奇,自己能給他什麼好處呢,可是不論她怎麼想,也想不到這其中的重點。
盛千月裂開嘴笑了起來,伸手去牽鬱飄雪的手,卻被她躲開。
“我在那日,在東晉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好看,所以我才會幫你呀。”盛千月也不惱,而是說著原因,鬱飄雪切了一聲笑了起來,“盛千月,我是個大人了,不是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情竇初開,男人說句話我就信,你為什麼就我,你心裏能沒點數麼。”
鬱飄雪哼了一聲,毫不在意。
畢竟她心裏有了一個人,把她塞得滿滿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更何況她又不是傻子,自己沒有思想。
盛千月嗯了一聲,仔細想著。
“還有九天,我就可以解開天獄羅刹的封印,讓他們來到夜城,再轉道去神州。”
鬱飄雪心裏突然因為這話揪緊了,不過想到他們找不到殷飛白,便也送了下來。
“那是你的事,不用告訴我。”鬱飄雪偏過頭,看著一邊的窗戶,正好看著外麵。
窗戶已經老舊不堪了,完全就沒有窗子,就是一個大洞在哪裏,夜晚的風吹了進來。
盛千月看著她的樣子,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側,“用你的女兒去獻祭,難道你真的不在意?”
盛千月說著就蹲下身來,仰起頭看著鬱飄雪,他覺得她真的是個好看的女人,也許是本身就好看,也許是王府的優渥生活將她養的溫和,總之,看起來讓人覺得渾身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