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鳳凰打了個哈欠,昨晚一晚上沒睡,她現在困了,“終於天亮了,可以睡了,鬼不會來了。”
鬱飄雪看著她笑了起來,抱起手來,“誰說的,有句話叫鬼在太陽底下沒有影子,若是沒有鬼站在太陽底下過,那這句話是哪裏來的。”
一句話說的鳳凰瞌睡都醒了,一把站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鳳凰的口氣很緊張,鬱飄雪嗯了一聲,“有些厲害的鬼真的不怕太陽的,昨晚我們遇上的還不是很厲害的那種,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更厲害的。”
鬱飄雪說著又歎了口氣坐了下來,撐著腦袋想著事情。
殷湛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你們兩個睡,我守著,不然這樣不睡不行。”
鬱飄雪偏過頭,一臉的無奈,“要怎麼才能將放出來的全部夜叉厲鬼都抓回去?是那個神經病將他們放出來的?”
鬱飄雪覺得那人就是腦子進水了,把這些東西放出來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鳳凰因為這話被弄得也不想睡了,殷湛然瞧了眼她,“你睡吧,我不睡。”
鳳凰一聽到這話就樂了起來,就倒在一邊的椅子上就睡了過去。
殷湛然見她睡著了,就牽著鬱飄雪坐在長凳上。
“你看,這是我在甄賀棺材裏,在那個女人身上找到的,不過我覺得這手帕有些奇怪。”鬱飄雪說著已經將手帕遞了過去,殷湛然接過手帕反複看了看,手帕素淨的很,純白色,一絲刺繡也無。
“那女子穿著豔麗,實在不該用這麼素淨的手帕。”殷湛然抿了抿唇,想起鬱飄雪說過的話,那個女人若是甄賀心愛的人,死在甄賀前麵,那甄賀一定會整理好屍體,所以這手帕,不太可能是自己用的。
“我也看不出來,你先放著,若是以後能找出秘密再說。”殷湛然將手帕遞了過去,鬱飄雪嗯了一手,將手帕放進了空間裏去。
“你要不睡會。”殷湛然挽過她的肩頭,將人抱在懷裏,正好鬱飄雪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鬱飄雪嗯了一聲,回過頭去偷偷看了眼鳳凰,見人已經睡著了,這才抬手抱著他腰。
“天獄羅刹想要來神州,這可怎麼阻止。”她的聲音淡淡的,淺淺的說著,殷湛然聽著皺起眉頭來,總覺得事情真的很多!
“我已經問少孤要了無畫卷,我們去靈族之地找到靈石,盡快讓他們離開。”殷湛然一邊說一邊拍著她的肩膀,鬱飄雪疑狐的應了下來,“可是盛千月為什麼不阻止呢?”
他想到盛千月的奇怪,殷湛然搖頭,他想不明白,這些事,太過超過他的認知。
天上的鷹隼飛動,殷墨年獨自在宮裏,伸手摸著心口。
他最近總感覺心口很不安,是殷湛然的不安傳給他的,他不知道殷湛然發生了什麼,然而不管他怎麼問,殷湛然也不說,他不敢問。
二十多年殷湛然積威已久,在他心裏如師如父,他心裏其實是有些敬畏的,所以也不敢問,便在得到消息後拿來桃木,自己親手削了一個三寸高的桃人出來。
將無畫卷拿了出來,將公主放進了桃人裏去,這才將無畫卷送給殷湛然,自然,他也說了這畫卷裏的公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