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鬱飄雪應了下去,卻伸手拿過了殷湛然摘的花,兩人一起往回走。
臥房已經被重新整理了,之前歡愛的痕跡全然不見,阿大已經帶著人將床單被套全部換了。
鬱飄雪見此有些小不好意思,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沒法,她沒法做到像殷湛然那種臉皮紅,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走進了裏間,鬱飄雪將六枝花兒插進花瓶裏,一麵看著要怎麼弄才會更好看一些。
這臥房很大一間屋子,以前是殷湛然的臥室,自然是華麗,床放在裏麵,和外頭隔著大大的布簾,隔成了裏屋和外屋。
鬱飄雪就是在裏屋將花插好,正要起身去看看殷飛白再回來睡,一轉身卻撞進一個溫暖而結實的懷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雙手摟住。
屋子裏的下人早就走幹淨了,哪裏會有那麼沒眼力勁的下人,現在殷湛然正將她禁錮在自己懷抱裏,好看的唇落在她耳邊,“想去哪裏?這麼晚了,我們還是早點睡。”殷湛然一開口,溫熱的氣息就灑在鬱飄雪的耳朵上,還沒開口,殷湛然已經咬住了她的耳垂。
鬱飄雪輕輕一聲嚶嚀,身子已經被他調教的越來越軟弱,一時間便覺得在他戲弄下身子有些軟了,而最讓她害羞的,更加是身子的溫熱,她甚至都感覺到自己體溫升高,就像發燒了一樣,而真的令她害怕的,則是身子升起一股子叫囂,叫囂著殷湛然對她的擁有。
“我去看看飛白。”鬱飄雪強自利用最後一絲理智開口,深怕再晚一秒鍾,自己就會被她帶著墜入愛河,沉淪其中。
“飛白有那麼多奶娘嬤嬤照顧,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應該擔心你的丈夫,完全被你冷落了。”殷湛然說著從耳朵移了過來,一點點細細密密的問落在她的眉眼上。
她所有的防禦一瞬間如洪水決堤的崩潰,整個身子如同軟軟的棉花一般軟倒在他懷裏。
鬱飄雪知道,自己有了這第一次的交出,就會有永遠,她太愛這個男人,就像這個男人愛自己一樣,他們,早就交出了自己!
“文衍,明天,我想……進宮,去……”
一句簡單的話被鬱飄雪說的斷斷續續的,殷湛然居高臨下俯視著她,“進宮去做什麼?”
鬱飄雪難以控製的大喘氣,起伏的氣息伴隨著高峰的浮沉,令殷湛然渾身烈火,被她勾的似要焚身。
“皇後……生了公主,我……我去祝賀,還有,淑安貴妃,她也快要生了,我去看看……”
鬱飄雪臉色潮紅起來,完全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殷湛然低下身,像人坦誠相見,親密無間,“好,那我明天跟你一起,我進宮看皇帝。”
鬱飄雪嗯嗯應著,就像一隻落在陸地的魚,快要缺水而死。
而殷湛然就是水,就是讓她或者的動力。
“嗯,你呢,文衍……你真的不娶側妃麼?”
鬱飄雪仰望著頭頂上的精致蚊帳,上麵牡丹花開富貴的圖案精致的她幾乎要以為是真的了。
殷湛然長長哼了氣,撤下身躺了起來,就躺在鬱飄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