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惋惜歸惋惜,她依然對孟亦棠沒有任何的好感。
“原是西秦太子,這裏是後宮,你怎的走迷路了。”鬱飄雪其實也挺會說話的,比如現在,先是開口叫他西秦太子,告訴他彼此的身份其次是給他台階,說他是走迷了路。
孟亦棠輕笑,往前走了幾步,“王妃這可猜錯了,我並不是走迷了路,而是隨母親前來見皇後,同時見見皇妹,而今的永樂淑妃,隻是我哪裏都插不上嘴,所以就自己在外頭隨意走走咯。”
孟亦棠說著晃了晃衣袖,顯得很是無聊似得。
鬱飄雪不想跟他說話,可是孟亦棠卻是個厚臉皮的,自己開口道:“王妃也不要再叫我西秦太子了,我已經不是太子,難道王妃不知道?”
孟亦棠說著輕笑,似乎一點也不為亡國而傷心道:“東晉皇帝已經下旨,封我父皇為秦王,我現在不是太子,隻是王世子,而南楚那邊嘛……”孟亦棠說著就笑了起來,抱著手一臉有興趣的看著鬱飄雪,“南楚皇帝和太子都沒了,就讓皇後選了一個兒子封為楚王。”
鬱飄雪覺得這人真的是無聊,起身就要走,孟亦棠卻堵住了這亭子唯一的出口。
“王妃怎了,可是亦棠說錯了什麼惹得王妃不快?這麼急著走?”孟亦棠衣服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鬱飄雪撇了撇嘴,“秦世子說笑了,哪裏,隻是這裏僻靜,要是被人看到,恐怕有誤會,我隻是為秦世子考慮名聲,再說了,我一個女流之輩,要是被人看到這樣,丈夫肯定不會輕饒我。”
鬱飄雪說的淡淡的,也就是在提醒孟亦棠,她丈夫是誰。
孟亦棠輕笑,往前一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拽著鬱飄雪往懷裏一拉,直接就將人抱在懷裏。
“滾!”鬱飄雪一吼,反手一把刀刺向孟亦棠側腰。
她今天就是弄死孟亦棠也不怕,居然調戲她。
“嗬嗬……”
孟亦棠輕笑,卻已經抓著鬱飄雪的手腕,使得她不能傷害自己。
“怎麼這麼衝動呢?你要是把我殺了,那你可就再也見不到秋奴了。”孟亦棠淡淡說著,還帶著一絲歎息,饒有興趣的看著鬱飄雪道:“怎麼?不記得我了?哎,你真的是薄情啊,一離開靈族之地就陪丈夫去了,這麼快就忘了我。”
鬱飄雪皺著眉,驚異的看著孟亦棠,滿眼的不解。
“你……”她滿心疑狐,孟亦棠卻笑了起來,“飄雪,你這麼快就忘了流墨,流墨可是很傷心的。”
孟亦棠說著果真一臉悲傷,還搖了搖頭,似乎很傷心似得。
“你……流墨?”鬱飄雪難以置信,流墨不是在靈族之地麼?他不是……
“你那日跟著我出來的!!”鬱飄雪大吼,孟亦棠輕笑了起來,“是啊,說道這個,流墨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還在靈族之地出不來呢?”
孟亦棠說著笑的越見動人,鬱飄雪氣的小臉通紅,“那日我離開靈族之地就走,所以你一直跟著我去了營地,奪舍了孟亦棠!”
鬱飄雪肯定的開口,孟亦棠眼裏帶著笑意點頭,“是啊。”
他毫不避諱的承認,鬱飄雪氣的一腳膝蓋頂上去,不想卻被孟亦棠一膝蓋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