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琦被這冷風灌得冷,卻也沒有動,就在夜裏吹著冷風,吹得衣袂翻飛,幾乎要禦風而去。
“哎……”
又是一聲歎息,阿琦看著掛在門外的那兩燈籠,不知道這兩燈籠,能否為她引來心上人。
她為了他,甘願拋棄所有,甘願在這裏等他,她隻希望,他能平安和自己白頭。
“浮沉,你……何時來找我?”阿琦自言自語,忍不住的將靈石從懷裏掏了出來,自從一個人孤生來到這裏後,她就將靈石隨身攜帶,每當想他的時候,就從懷裏拿出來看看。
可是直到現在,浮沉也沒有來找她,這讓她心裏越來越不安。
她想回去夜城找他,卻又不敢,她必須要安全,隻有這樣,浮沉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永定城,大雪依舊。
天色黯淡而下,鬱飄雪吃完晚飯便又去看了殷飛白,見她還在睡,就自己在一邊陪了她一會兒就回去,隻是一進房間就覺得不對。
可是哪兒不對,她又說不出來,隻是一種感覺,一種好像突然有點不對勁的感覺。
前方屋子見到了殷湛然站在哪兒,正看著放在架子上的花,一盆是兩人從花園裏帶來的那盆白色的月季,一個是翡翠花瓶插著的黃梅花,殷湛然就站在那兒,殷湛然走過去,這架子在帷幕外,帷幕裏麵就是床,這雖然是房間,但是實在是有點大。
鬱飄雪終於知道哪兒不對了,這屋子裏原本應該是有丫鬟在的,可是現在……
鬱飄雪滿腦袋都是危機,轉身就要逃,不過剛轉身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掌抓住,往後一拉,等鬱飄雪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緊緊扣在一個結實的懷抱裏了。
‘送羊入虎口!!’
這是鬱飄雪心裏正在咆哮的話,可是仰起頭,卻見殷湛然下巴點了點一邊,鬱飄雪疑狐的偏過頭去,不遠處的地上放著一個新的花盆,裏麵載著一株大紅色的月季。
鬱飄雪一愣,回頭仰頭看著麵前緊密相貼的殷湛然,一臉不明白,“你……把下午我們去看的那個花地裏的花放到花盆去了?”
鬱飄雪很擔心,這個季節移栽,對花可不好說就一定能活。
殷湛然笑了笑,橫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放心吧!我是連土帶根挖出來的,一根根須都沒傷著,而且屋子裏燒著碳很暖和,不會有事的。”
鬱飄雪點了點頭,想想也是這樣,“把她放在這裏。”鬱飄雪看著那月季話,衝著放了花的架子點頭,顯然,她是想將那盆紅月季放在架子上一起。
殷湛然嗯了一聲,低頭將額頭與她相抵,“我去給你般,又把我當苦工使。”
殷湛然的話就像一條靈蛇般鑽進了她的耳朵裏,她要想推開,卻又沒辦法。
“那你放開,我自己去搬。”鬱飄雪有點如臨大敵,殷湛然哼哼笑了,好像在等大餐的好心情。
“這種粗活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做呢,放這讓我來就好,娘子。”他說著低頭去吻她,鬱飄雪一個措手不及就被他得逞。
“放開。”鬱飄雪被他親了想要推開,殷湛然不放手也不說話,鬱飄雪有點怕,“明天晚上,還有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