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棠說著走到香爐邊,“而且就算兩樣混在一起,也不是毒藥,而是沉澱在少陰穴。”
孟子墨一愣,她出身後宮,自然知道,少陰穴,那可是後宮之術,後宮女子很喜歡用這招在皇帝身上,頓時嘴角含著笑,“皇兄,這些好東西,你在哪裏得到的?”
孟亦棠輕嗬,轉過身看著孟子墨,“不過有一點我要告訴你,這藥性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那丫鬟也叫人去了,我們要準備了。”
孟亦棠說著右手抓起六公主走到外頭,孟子墨見了道:“你左手怎的不把這丫鬟也順便帶走?”
孟亦棠將六公主丟到裏屋去,這才走了出來,“太高興,忘了。”說著右手抓起丫鬟,也一起進了裏屋,抖了抖衣擺,便離開了這屋子。
孟子墨確定屋子裏隻有自己一人,便脫下了自己身上華麗的衣裳,露出了全身雪白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在暖暖的燭光中覆上了一層晚霞,全身都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大慶殿裏,所有人都在一片和諧,那圓臉丫鬟急急走到殷湛然身邊,低低開口,“王爺,請幫幫六公主。”
丫鬟說著將發釵遞了過去,殷湛然拿起來一看,剛剛他在回來的時候,在門口見到六公主當戴在頭上。
“六公主怎了?”殷湛然問,丫鬟將事情都說了一遍,殷湛然哦了一聲,心裏便疑心起來,一揮手,“孤王馬上來,你到外頭等著。”
丫鬟應了聲便離開,鬱飄雪看著他手裏的發出,疑狐的問,“六公主怎麼了?”
殷湛然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去看看,你……等我回來。”
鬱飄雪點頭,鼻子嗯了一聲,殷湛然這才離開。
那丫鬟是以前在宮裏的時候就服侍六公主的,所以對宮裏很熟悉,便告訴了殷湛然六公主所在的位置,殷湛然獨自前往,很快就到了地方。
屋子的門緊閉著,他心裏越來越疑狐,耳朵聽到裏麵卻並沒有動靜,隻有淺淡的呼吸聲。
他心裏有些疑狐,屋子裏淡淡的飄出淺淺的熏香,讓他心裏越來越想鬱飄雪。
他停住了步子,腦子全是想著她,甚至……想著她昨晚在自己身下……
越想著他身體反應越大,看著手裏的發釵,在丫鬟告訴他六公主叫他來這裏的時候就心裏疑狐,六公主若是有事,大可以明天去王府找他,根本不需要做這樣的事。
所以心裏越來越疑狐,當他想念鬱飄雪到了一個極端,身子的反應已經快要壓抑不住,連這冰冷的雪風都沒法讓他冷靜下來,一想自控力極好的殷湛然心頭一驚,他……難道中藥了?
鼻翼下的香味很快讓他揮退這個想法,身體不斷的刺激他,腦子裏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鬱飄雪就在屋子裏麵,她在裏麵等著他。
嘎吱……
殷湛然推開了門,入眼可見的是一個大大的屏風,上麵繡著荷花圖,潔白的第幕,隱隱可見一個女子站在哪兒,細細的身材玲瓏有致,凹凸正好,正站在屏風後撫摸著。
“快來……”
鬱飄雪溫柔的聲音從裏麵響起,殷湛然皺了皺眉頭,心裏有一種難以壓抑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