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功力差的人,早就撐不到了,可是殷湛然內力深厚,有著源源不斷的真氣輸入到黑暗中。
終於,那黑暗徹底消失,眼前是一片的光明,就像春日的晴天一樣。
殷湛然的臉上終於笑了,可是眼前的世界,卻並不是無邊無際,而是一個有著約束的地方,就像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地牢。
這四四方方的地牢跟他這間書房差不多大,看到這裏他的眉頭又皺起來了,他曾經進過鬱飄雪的空間裏去,可是那裏麵根本就是無邊無際的,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可是現在,自己開辟出來的,為什麼就這麼小一點?
而且這是空間割裂術,夜城也能割裂出那麼大,甚至還有資源,而自己開辟出來的空間,卻什麼也沒有。
殷湛然心裏有些不悅,再次促動真氣灌進這空間裏,隨著真氣的湧進,那空間被撐大了些,殷湛然唇角露出了笑意,繼續輸進真氣。
突然,殷湛然心口一滯,真氣便再也輸送不進空間。
‘噗!’
殷湛然陡然睜開眼,他還坐在椅子上,神識已經從那個狹小的空間裏出來了,從懷裏拿出手帕摸了摸最近,將血跡搽幹淨。
潔白的手帕上麵繡著一朵春花,殷湛然的血擦拭在上麵,看起來更加的紅豔。
他輕輕‘嗯’了一聲,想起當初鬱飄雪隨手拿東西,還騙他是從醫藥箱裏拿出來的時候,再次閉上眼,甚是又看到了那個跟自己書房大的空間。
手裏的手帕霎時就消失了,出現在了他甚是看到的那個空間裏,就隨意的丟在地上。
殷湛然輕笑,睜開眼,手裏的手帕已經不見了,他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烈了。
“哼,就沒有孤王練不會的東西,不管武功還是術法。”殷湛然的笑意帶著自信,站起身來,將麵前的素白手帕疊好,想了想,也將東西放了進去。
這段時間自從得到了它就時時刻刻都隨身帶著,生怕遺失,不過現在……
他唇角輕笑,立即邁步往主院而去。
這個時候,他想跟鬱飄雪好好分享,一時間居然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外頭的雪大的大了,鵝毛大雪,可殷湛然也沒心思去欣賞,一個人疾步往主院而去,一邊的宮燈照應下將雪都映的昏黃而旖旎了。
殷湛然回到主院的時候鬱飄雪正抱著殷飛白在床上玩,其實玩的很簡單,鬱飄雪將殷湛然後來給她的兩個紫玉鐲子也給了殷飛白玩,正好這玉沒棱角,圓圓的,正好給小孩子玩。
“你去哪裏了?半天不見你。”鬱飄雪聽見掀開簾子的聲音就偏過頭看去,殷湛然正從外頭回來,見到坐在床上的母女。
殷飛白啊啊的吼著,左手拿著一個紫玉鐲子,右手拿著血暖玉的鐲子在哪裏啃,一片偏著頭看著殷湛然‘啊啊’的吼著。
殷湛然瞧著女兒的笑心情就暖了下來,也就坐在床上,一家人正好挨著。
“怎麼把飛白抱過來了?”殷湛然一麵哄著殷飛白,一麵問鬱飄雪。
鬱飄雪笑笑,道:“我去看她,見她一個人在屋子裏,就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