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墨說著已經站在鬱飄雪麵前,伸手想要去撫摸鬱飄雪的臉,鬱飄雪下意識往後一退,流墨伸手強行要去拉她肩膀,鬱飄雪側身躲開,同時厲聲開口,“孟亦棠!”
鬱飄雪憤怒的聲音傳來,流墨動作一怔,卻是停住了,而在一邊被關著的秋奴看著這一切,她似乎才明白,流墨,喜歡鬱飄雪。
“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事?”鬱飄雪問,其實是在提醒他。
流墨隻是怔怔看著她,“我突然,不想治好左手,我餘生其實都不想動武,這隻手,我不想再拿兵器,我想,抱你。”流墨說著抬起左手,白皙如玉的手在她麵前看起來就像一件藝術品一樣,鬱飄雪瞥了一眼,在想著要怎麼說才好,流墨卻以為她生氣了,歎了口氣,“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偷偷跟著你一起去神州麼?”
流墨問,鬱飄雪抿了抿唇,她又不傻,要是裝傻裝過了,可就露餡了。
“你……該不會是想讓你的族人入侵神州,奪舍吧?”鬱飄雪半真半假的問,流墨對於她的話她的反應都沒有絲毫的漣漪,張了張嘴,好一會兒,似乎才組織好語言,“是!但是,我現在……”流墨說著突然加重了語氣,突然就激動了起來,看著麵前的人,他突然變得很慌,“我不在意,我在意你嫁過人,我也不在意你生過孩子,你懂不懂?”
流墨很激動的問,就像一個小孩子被搶走糖果一樣的激動。
鬱飄雪看著他急切的模樣低下頭去,見她沉默,流墨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你到底明白麼?我可以不那麼做,我甚至。”
“我要帶走秋奴,這出你我一開始就談好的條件。”鬱飄雪打斷了他的話,抬起頭怔怔看著他,毫不畏懼的與他四目相對,片刻,偏過頭去,看著秋奴,走到牢房門口,流墨歎了口氣,走到牢房門口,隻一掌,便打碎了鎖。
秋奴慌張的從裏麵出來,驚慌的牽著鬱飄雪的手。
流墨並沒有看她,而是靜靜的看著鬱飄雪,“你到底明不明白?”
鬱飄雪牽了牽秋奴的手,看著流墨,“我明白,但是不可能。”
鬱飄雪終於正麵回答了問題,而四目相對,她看到了流墨眼裏的眼神,就像一朵春花,在她的麵前一點點的枯萎。
她拉了拉秋奴的手,兩人便走,流墨心虛激動,轉身一把拉著鬱飄雪的手,俊美的臉頓時變得猙獰了起來,“鬱飄雪,你今天既然來了靈族之地,你就別想走。”他腦海裏想起了之前的計劃,囚禁下鬱飄雪,以自己人占據鬱飄雪的身體,再用鬱飄雪去殺殷湛然。
鬱飄雪對於他的猙獰卻隻是輕笑。
………
秦王府,王世子院子。
鬱飄雪趴在桌子上,殷湛然就在身邊看著她,一動不動,忽然,鬱飄雪右手手指動了動,殷湛然立即起身走到她伸手,伸手覆在她的天靈,以自己的魂力作為牽引。
靈族之地,鬱飄雪感受到殷湛然的牽引,立即拉著秋奴,兩人的身子頓時就像風一樣透明,眨眼間就飛了出去,流墨想要抓住,卻已經是碰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