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不怕鬱飄雪吃虧,隻是沒想到鬱飄雪還沒動手,淳於恨先就動了手。
這下飛鷹幫的人都慌了,連帶最先出現的那五個江湖人也慌了,害怕了,倒是梅子才依舊一副淡定的樣子。
“這位兄台,我這兄弟何故得罪你,你竟下此毒手?”飛鷹幫主站出來開口,鬱飄雪見有人出來了,她就依舊保持著坐著的樣子,好好看戲。
淳於恨站在那血人一邊,一手繞著胸前幾縷發絲,很是悠閑的看著地上漸漸不動的大漢,就像看著自己一件得意的作品似得。
“得罪我?對啊,他得罪我了。”淳於恨先是一愣,隨之就是抱起手笑了起來,飛鷹幫主麵色更加不耐,鼻子一個冷哼,“就算我兄弟得罪你,也得有個名頭吧!”
淳於恨眉眼動了動,瞧著麵前的人遲遲笑了起來,“他調戲我朋友,我在想,有什麼辦法才能使得他以後再也不能調戲別人呢?所以我就想啊想,你看,他現在,是不是再也不能調戲別人了?”
淳於恨說著偏過頭來,一本正經的問著飛鷹幫的人。
鬱飄雪抿著唇都看笑了,淳於恨的邏輯實在是……一言難盡。
飛鷹幫主不怒反笑,笑的十分滲人,“兄台,你說的很有道理,你要殺,便殺了,隻是他到底是我兄弟,我不能看著他死!”
話音落,飛鷹幫主雙手成爪,直直衝著淳於恨心口抓來。
鬱飄雪心頭一驚,這一抓要是中招,淳於恨的心髒都得被抓出來。
“不必擔心,他的武功差淳於恨一籌。”殷湛然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鬱飄雪偏過頭看著他正在喝茶的淡定樣子,‘哦’了一聲看著淳於恨。
飛鷹幫主練得武功是剛猛一類,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萬鈞之力,而淳於恨的武功偏向陰柔,身影靈巧,飛鷹幫主根本就碰不到他衣角,更別提殺他。
見此飛鷹幫剩下的人大怒,隻聽得‘咣當’一聲響,剩下的人全部都拔出了隨身的短刀,衝著淳於恨刺去。
鬱飄雪正在想淳於恨一個人應付的過來麼?回頭看著坐在對麵的鄭瑾,在想他會不會幫忙,耳邊卻傳來一陣慘叫,鬱飄雪急忙偏頭,隻見衝上去的人都躺在了地上,全部在自己身上抓,先是把衣服抓破,隨之是把身上的皮膚找出紅痕,有的甚至看到了骨頭。
殷湛然皺了皺眉頭,“沒看。”
鬱飄雪‘哦’了一聲回過頭,那麼厚的棉衣,那些人居然都抓破了,很明顯淳於恨下的是癢癢粉,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
現在就剩下飛鷹幫主,看著地上的人愣神,這才仔細看向淳於恨,“你是……”他看著淳於恨,卻不言語,似乎是猜到了,又似乎是不敢去相信。
就在這寂靜的心驚的時候,一個清明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寂靜,“幫主遠從關外來,對中原隻是知之不多,隻是再知之不多,也不該連夕陽公子也不認得啊,哎……真造孽啊。”
鬱飄雪偏過頭,循著聲音看去,原來是梅子才。
“夕陽……公子……”地上那些人驚慌的開口,這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