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傷口並沒有再流血,隨著箜篌裏飛出的光暈,穆青衣躺在了地上,但身上的傷口卻在恢複。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如雪終於停下了彈箜篌的手,眼裏陰冷的可怕,她和穆青衣,居然在同一撥人身上吃了大虧,怎麼能不怒?
“沒有人能在得罪箜篌天引之後還能活著。”白如雪說著,走到穆青衣身邊躺下,就這樣挨著他。
………
鬱飄雪被抱回帳篷的時候身上已經疼出了汗,殷湛然將她放在床上便掀開了她的衣服,鬱飄雪想阻攔,可是她怎麼能是殷湛然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掀開衣裳,‘哎呀’了一聲,“傷口裂開,見血了。”
殷湛然說著,立即去拿了幹淨的毛巾來,重新給她收拾了傷口,在重新上藥,做完這些的時候天色已經泛起了魚白。
鬱飄雪原本火辣辣疼的身子也因為藥膏的冰涼而舒服了下來,殷湛然給她蓋好被子,“你快休息。”
他隻有這一句,鬱飄雪卻點頭應下,沉沉睡了過去。
殷湛然見她睡著了,明明這樣冷的天,她卻出了細細密密的汗,伸手將她的發絲理好,掖了掖被子,目光卻落在昏暗的蠟燭上。
白如雪受了傷,現在穆青衣也受了傷,想來,他們一時半會不會再有大動靜了吧!
殷湛然想了想,白如雪恨極了,所以會派人來殺他們這個他也能理解,隻是卻隻派來了一人,說明這人是她在武力上最信任的人,現在穆青衣也受了傷,白如雪隻能蟄伏了。
想明白這個好殷湛然送了一口氣,總算是有了喘息的機會。
隻是一翻手,他手裏拿著的是那塊素白的手帕,反複著看後麵,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空間……”
他嘴裏呢喃著這個詞,想到剛剛獨忘機的話,白如雪他們是呆在一個空間裏,他現在能自己造出一個空間,隻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對這樣的空間作為一個感應?
殷湛然想著這個,卻又看了看鬱飄雪。
………
永定城,王府。
盛千月走到孟亦棠所在的屋子,看著麵前的人,孟亦棠已經死了,他的魂魄被流墨所融合,現在活著的,隻是這具身體而已。
天色大亮,盛千月看完了孟亦棠便自己出門去。
剛剛過了新年的永定城又是一片的繁華,盛千月走在街道上,眼裏滿是欽羨,這樣的生活多麼的好。
當夜色再次籠罩大地的時候,街道上的行人已經十分的少了,最後一場雪一看在都城下完了,現在已經是春季,人們自然要等著享受春光。
一個夜行衣的黑衣人穿梭在黑夜中,仗著一身好輕功,居然縱橫在皇宮裏。
夜裏,皇宮裏也變得安靜了下來,他卻像個無頭蒼蠅似得在皇宮裏亂竄,四處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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