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巧笑倩兮的問,白之夜輕笑,“無妨,不過舉手之勞罷了。”白之夜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白如雪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如雪便回去稟告我們殿下,七日後花開,殿下定不忘宮主的大人情。”白如雪笑的如嬌花,白之夜微微點頭,“好說,告辭。”
白之夜說完便轉身離開,腳下輕掠,已離開十餘丈,這樣的輕功連白如雪也忍不住的讚歎。
回到營寨,鬱飄雪跟淳於恨兩人正在外頭等著,見白之夜回來淳於恨便是放下了一顆心,他現在的模樣有了變化,鬱飄雪看著還有些不習慣。
“咦……白宮主,你……去摘花了?”鬱飄雪看著白之夜手裏的花枝疑狐的問,白之夜隻是笑笑,“這個事南柯一夢的種子。”
“南柯一夢?”淳於恨聽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白之夜輕笑解答,“是啊,方才就是白如雪引我前去的,她說要找一個人,但那人千年前就已經死了,所以托我找他的轉世,我便答應了下來,而要找人,便以南柯一夢的種子,用她的血引活,七天後南柯一夢開花,她便可找到那人了。”
白之夜淡淡說著,鬱飄雪聽到就知道是找沈長季,心裏更加著急起來,“白宮主,你……為什麼要幫她呢?”
鬱飄雪斟酌再三,用了畢竟委婉的方式說著。
淳於恨在一邊哼笑了一聲,“他們既然已經找上了白大哥,白大哥就算不答應,他們也會用別的辦法,這就是被賊盯上了,還不如直接答應,讓對人還欠自己一個人情。”
淳於恨說著打了個哈欠往裏走,鬱飄雪一聽也對,醍醐灌頂簡直是,瞧著白之夜,“白宮主請。”
白之夜一邊走一邊道:“不用這麼客氣,我叫白之夜,你就叫我名字也行。”
“那怎麼行呢?不可以的。”鬱飄雪搖頭,連淳於恨這麼叼的見到他都得叫聲大哥,更何況鬱飄雪絕對不相信,白之夜會真的如外表所見一般。
白之夜見她拒絕輕笑,“既然如此,那你跟淳於六弟一樣,叫我一聲白大哥也行。”
這個說法也沒錯,鬱飄雪是殷湛然的妻子,跟著殷湛然喊也沒錯。
“好啊白大哥。”鬱飄雪笑著開口,心裏在想喊就喊吧!喊死又不該我埋。
所以對於嘴皮子上的占便宜,鬱飄雪一般是不在麼在意的。
說話間兩人也進了營帳,鬱飄雪令人拿了一個花盆進來,可是卻並沒有花盆,也是,這裏怎麼可能有花盆。
“咦……這個茶杯好了。”白之夜說著就指了一個茶杯,鬱飄雪當然不會連個茶杯都舍不得,拿了過來遞給白之夜,眼看著他將手裏的那一團土放進了茶杯裏,那一隻翠綠的花枝擺在那兒,粉粉的花骨朵兒看著格外的可愛。
“這樣就可以等著七天後了?”鬱飄雪問,有些難以置信,白之夜卻點頭肯定,“是啊,隻要七天就可以了。”
說著白之夜坐在椅子上看著鬱飄雪,“呀,承蒙你的照顧,我才不至於露天席地,那不如我也送一朵給你。”白之夜說著像真的,鬱飄雪搖頭,“不用,我不用,對了,你幫白如雪,那……她是不是要給你什麼好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