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夜也有些擔心的問,淳於恨‘哼哼’了起來,“有的人剛剛才說了我,皇帝不急太監急。”
鬱飄雪死死瞪了一眼淳於恨,這家夥怎麼就老師拆台呢?
“淳於恨你不說話會死啊……!”鬱飄雪咬牙切齒,淳於恨一副你來打我啊的表情,鬱飄雪發誓,自己一定要煉製出能對付淳於恨的毒藥,讓他再也不管你說話。
白之夜壯美看見,“莫不成……王爺出想用安中傑來交換?隻是怎麼交換?直接讓白如雪出來承擔罪名?”
鬱飄雪聽到這個疑問搖頭,她其實也想不明白,“我不知道啊,不過王爺昨天走的時候說是叫我不用管,他今天會回來,這件事他會處理,叫我不要在意就好了。”
鬱飄雪說著歪著頭,忍不住歎了口氣,“我相公就是好,人帥有能力武功高。”鬱飄雪說著換了隻手撐著腦袋,正好對上淳於恨的眼神,“可惜就是眼神不大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當然,你是牛糞。”
鬱飄雪再次發誓要研製出能對付淳於恨的毒藥把他毒成啞巴。
白之夜聞言便就安靜不說話了,顯然,這件事殷湛然自己有辦法,那他也不用多操心,畢竟他隻是個外人。
隻是他很羨慕他們夫妻,那種感情、那種信任。
………
荒蕪世界,白如雪已經梳妝好急忙去見沈承楨,“殿下。”她的語氣帶著焦急,沈承楨外頭看著她,“怎的了?急成這樣?”
白如雪的著急是完全寫在了臉上的,“安中傑不見了。”
“什麼!!”沈承楨厲聲大吼,若不是自己傷的原因,他現在一定要下床來親自去看。
“什麼叫安中傑不見了?”沈承楨厲聲問,白如雪也不明白,頓了頓道:“去擒安中傑的人回來了,說是昨天夜裏安中傑就不見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白如雪很是著急的樣子,沈承楨卻冷靜下來了,這些年,他學會了很多東西,其中一樣就是冷靜。
“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就在孤要找人的時候失蹤,有這麼巧的事情麼?”沈承楨說著輕笑起來,隻是眼裏冰冷一片,白如雪抿了抿唇,她也是這樣想的,“殿下,那這件事,跟白之夜肯定是脫不了關係的。”
沈承楨現在自然是都明白了,“他們借了這次事件,讓沈長季落到他們手裏,這樣來跟孤談條件,嗬……孤真的是棋差一招啊。”
沈承楨說著歪著頭,眯起了眼睛,看起來陰沉極了,“隻是……他們會談什麼條件呢?”
沈承楨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白如雪,好一會兒,白如雪接著道:“殷湛然一心要保護神州,那目的……會不會是要殿下你不在侵略神州?”
“嗬嗬……”沈承楨笑了出來,“然後呢?孤是給他保證還是發誓?難道一個成年人還信這東西?這樣虛無縹緲的存在,所以,條件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沈承楨實在是好奇,好一會兒,才難以置信的道:“難不成,是任東陽那件事?”
沈承楨想到之前提起三天期限的時候鬱飄雪似乎並不怎麼著急,當時還覺得有些奇怪,現在想來,便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