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白伸出一隻手靠在窗子上,撐著下巴,笑著看向夕陽,那模樣,比夕陽更加的溫柔。
在呂程的眼裏,眼前的這一切,就像一副畫,一副在夕陽下,美好寧靜的話。
‘扣扣扣……’
敲門聲傳來,殷飛白率先過去,呂程也在身後跟著。
門打開,外頭是前頭的掌櫃的,笑臉迎客,道:“小哥好,這裏有為客官,可是小店客房都滿了,你們這兩間,這位客官想來問問,你們能不能讓一間出來?”
掌櫃的很好商量的樣子,話音說完,身後走過來一個年輕的男子。
那男子年約十七八,麵色如桃花白裏透紅,五官精致,約莫的要以為是一個俊朗的女子伴了男裝。
他一襲淺紅色華袍穿在身上,長身玉立,芝蘭玉樹般挺拔,一頭發絲如潑墨成畫,做了一副美好的畫作。
他一笑,就像鮮花開放,大地回春。
隻是那雙眼……
要不是看到那雙眼,殷飛白幾乎要被他美色迷住了。
隻是那雙眼,外表看著溫潤如玉,笑如鮮花。
可是,那雙眼卻根本沒有溫度。
如果說這個男子外貌如太陽,那眼睛就如萬年不化的寒冰。
“你好。”
殷飛白笑著道,衝著那人抱拳作揖。
那男子見此,微微彎腰回禮,更加溫和。
“你好公子,是這樣的,在下奉家事之命,前來此地,隻是房間已滿,在下無處落腳,聽掌櫃說兩位公子各有一個房間,請問,能否借一個給在下?”
男子說著麵色有些可憐兮兮,殷飛白看著他心裏一陣陣的冷笑,這人外看可憐貌美,頗有幾分梨花帶雨,可是那雙眼……
季流年點頭,“好啊,我跟我朋友一人一個房間,讓一個給你也好。”
殷飛白說著輕笑,很是隨和道:“兄弟來自哪裏?”
那男子麵色無波,“在下來自鄉野,離此地不遠。”
殷飛白‘哦’著點頭,側著身子讓他進來,“這是我的房間,我讓給你好了。”
那男子聞言輕笑,頗有些翩翩君子之風,隻是殷飛白看著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淳於恨。
這人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翩翩君子。
“這樣,那在下實在叨擾。”男人拱手說著,“對了,在下姓冷,名梅君,東風冷的冷,梅花的梅,君子的君。”
殷飛白回了禮,“我叫殷飛白,殷商的殷,大雪飛白,那這房間讓給你,我跟我朋友先走了。”
殷飛白說著看向一邊的呂程,隻覺得他臉色很奇怪。
“呂兄弟?”
殷飛白看著他疑狐道。
呂程看了冷梅君,陰陽怪氣道:“好好一個男人,起什麼梅君,跟個女人似得。”
呂程的不悅是個人就能感受到。
殷飛白不明白怎麼了,他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自己說個話的時間,他就變得生氣了。
“呂兄弟……”
殷飛白很無奈,一邊的冷梅君道:“梅為花,淩寒大雪不低頭,君為君子之望,這名字的確是男女可用。”
冷梅君並沒有生氣,反而解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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