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道。
三邪人轉身,見著冷梅君孤身在此,再加上他年紀小,江湖上似乎也沒這號人物,三人更加不把他放在心裏。
“小娃娃,你說什麼?”那道士問。
冷梅君打量了三人一邊,很為難的想了想,“我答應了飛白的,不能弄得一身血腥味,不然回去擾了她的心情,她必然要跟我生氣。”
三人見冷梅君牛頭不對馬嘴,幹脆就想著快點解決掉這人。
和尚已經一掌撲麵而來,冷梅君不疾不徐,身形卻是蝴蝶穿花一晃。
和尚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身側冷梅君的聲音幽幽傳來,“你們說,那日在茶棚,若非有人出頭,就要毒死飛白,哎……你們怎麼可以毒死她呢。”
冷梅君說著自怨自艾起來了。
和尚已經全神戒備了。
就剛剛的身法,這小子,絕非普通人。
“哼!小子!你管得太寬了,怎麼?年紀輕輕就像出名,想踩著我們三邪人的名頭上去不成,可惜,你沒這能耐!”
和尚怒聲吼,冷梅君搖頭,“我不喜歡出名,我也不會踩你們,不然弄得一身髒,飛白非罵我不可。”
話音未落,和尚已經一掌撲了過來。
冷梅君還是身形晃動,和尚武功雖高,卻怎麼都摸不準冷梅君的半片衣角。
停下步子來,冷梅君嗬笑道:“哈,我不跟你們玩了,我要回去,陪飛白吃羊肉呢。”
話音落,他身子拔地而起,淩空一掌劈來。
三人立即守備,可是那掌風淩厲,猶如冬日的風,穿透了骨頭。
三人身子一愣,全部都想枯死的樹幹似得,直愣愣站在那兒。
冷梅君身子緩緩落下,抖了抖衣袍,“這樣,就沒有血腥味了。”
冷梅君說著便轉過身,往小酒館的方向而去。
三邪人還站在哪兒,直愣愣的。
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完全沒有了生氣。
冷梅君快步往小酒館方向去,他不能弄得一身血腥味,所以他就一掌震碎了三人的腦髓。
那三人或者,卻腦子裏已經沒有了腦髓,沒有思考、思想的或者,跟喪屍的區別,也就是不會攻擊人了。
殷飛白放下筷子,吃著最先上的毛豆角。
毛豆角被她吃的隻剩一小半的時候,冷梅君總算是回來了。
她點頭,“不錯,沒有血腥味。”
冷梅君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著麵前的羊肉,“你沒吃啊?”
“等你回來啊。”殷飛白直接道。
冷梅君聞言便笑了,拿著筷子就給她夾肉。
“快吃。”冷梅君專挑好的給她放進碗裏。
殷飛白從新拿起筷子,道:“他們死了麼?”
冷梅君吃了塊羊肉,羊肉很勁,他嚼碎了才咽下去,“沒有。”
殷飛白明白,落到冷梅君這種人手裏,死不可怕,或者才可怕。
這些年她在淳於恨手裏,不知道看了多少。
“那……現在怎麼樣了?”殷飛白試探著問,看得出來很是好奇。
冷梅君瞧著她的興趣,正好這時夾了塊羊肉,見她腦袋湊了過去,就直接將自己筷子上的羊肉送到她的唇邊。